然!他又能怎麼辦?
劉世龍想,自己就是一條飢餓的魚,明明知道翠蓮,翠蓮就是那個魚餌裡有尖銳的鉤子的女人,可是自己還要咬,這說明什麼,說明男人就是這個德性啊,對女人幾乎就是無師自通
劉世龍和翠蓮糾纏在一起,從地上,到床上,快樂的戰場經常變幻著,他們叫著,無恥著,是啊,這就是人生嗎?劉世龍覺得自己的叫聲,不是嘴巴發出來的,是他的心在叫著。那天,這麼說吧,他知道了女人的滋味,女人怎麼是這樣啊!黑黑的,軟軟的,浪浪的……
劉世龍有了一個起步,而他的這個起步,就是他的人生的無恥的起步,他的經歷和三十年後的張子楚幾乎同出一轍。
那張子楚也是在李水妹的身上第一次知道了女人的滋味,甚至張子楚在心裡還得出一個結論,女人的身體其實是願意和男人做那個的,女人即便嘴上說不願意,而身體呢,身體不是這樣的啊……
這就導致了他們的思想意識一開始就錯了,大錯特錯啊,這就像什麼呢,像有的人認為美國很開放,事實上呢,並不是如此,只是美國人會認為人性的深處有那個無恥的需要,很正常,無法控制,而那個無恥的需要隱藏在人性的深處,什麼時候浮出水面來,天知道!
人性不可試探啊,人性不可以挖掘,只要你去試探,去挖掘,毫無疑問,你試探出來的,挖掘出來的一定是醜惡的玩意。這就是劉世龍最初的人生觀。
那天——還是要說那天吧,小寡婦翠蓮和劉世龍進行了兩次,第一次劉世龍的速度也太快了,幾乎就是剛剛入港就一洩如注了,第二次呢,小寡婦開始言傳身教了,女人的手,嘴巴,全部用上了,於是乎很快的劉世龍就重振雄風,這一次,自然是他們做了很長的時間。
劉世龍的身上汗珠子都出來了,小寡婦呢,額頭上都是汗,兩人忙乎著,交融著,小寡婦還問劉世龍呢,知道這是啥嗎?
劉世龍一邊狂野地動作著,一邊回答了小寡婦的提問,答案就是兩個字!村民們最喜歡說的那個兩字。事實上也是大多數華夏國人俚語中經常有的兩字,小寡婦笑道,是啊,我們就是在……(兩字)。哎,好舒服啊!
是的,人的舒服就是這個嗎,還有比這個更加舒服的事情嗎?沒有!
劉世龍心裡感嘆,感嘆人的身體的奇妙之處,人究竟是怎麼樣的生命,真好玩啊……
說起來這就是當初的一個小會計的感覺,很無恥嗎?
後來的日子裡劉世龍就經常和大便書記隔三差五地去小寡婦家了,這件事終於搞的全村沸沸揚揚的,村裡人都在悄悄議論呢,哎,難為情,丟人,丟先人的臉!這個感悟是劉世龍的老爹的感悟啊,老爹多次教育劉世龍:你小子下次再去小寡婦家,當心老子用鐮刀割下你的幾把!打斷你的狗腿!臥槽!
劉世龍不敢去了,大便書記有一次也問劉世龍,喂,你小子這是什麼意思啊?
劉世龍道,我什麼意思啊。
媽的是我問你呢。
你問我啥?
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我知道我什麼意思?我知道個屁!
你小子嘴巴很硬嘛,嘴巴硬似個幾把!大便書記叫嚷道,眼睛都充血了。
你呢?劉世龍不甘示弱。
好啊,你小子都敢頂嘴了,你還想當村會計嗎,我立馬撤銷你。
我當個鬼,我不當了。
好啊,那就滾!
我不!
呦,我說的話不算話?!我一個書記還不能讓你滾,我能讓你進來也能讓你滾!此一時非彼一時,曉得伐?劉世龍笑道,你叫我滾?現在不行了!我有你貪汙**的證據——只要你讓我滾,我就把你的犯罪資料送到鄉里紀委去!
啊?
你啊個屁啊啊啊,你以為我當小會計白當的啊,我每天給你記賬呢,哈哈哈!
臥槽!大便書記道。
你草個屁!劉世龍道。
你小子……
我小子怎麼了,好啦,大便書記啊……
臥槽,原來是你給我取的綽號啊。
是啊,怎麼樣啊,美吧?
美你嗎的比。
別說粗話,翠蓮嬸子說了,說你這個大便書記的小几把不到我的一半長,呵呵……
放你媽的……蘿蔔屁,真無恥。
切,大家都是無恥之徒,不要說別人,好了,大便書記啊,我不當你的會計了,我要當……司機,村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