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喝了一口紅酒道,啊,什麼啊?張子驚訝地問,是這樣的,他的前妻,一個叫趙露霞的女人抱著他一起跳樓了,兩人一起……怎麼了,張子楚不想知道那個字,死了,王紅嘆息道,兩人雙雙殞命,這些日子啊嗎,叫裡湖鎮的上空籠罩著不祥的陰雲呢!王紅又喝了一口酒,哎 ,報紙上眾說紛紜的,搞的我很煩悶啊,我畢竟是中雲區的書記啊,你說著男歡女愛的事情,記者怎麼那麼感興趣呢,張子楚差點笑噴,心道,記者當然喜歡這種狗屎的新聞啊,再說了,廣大的居民,市井之徒,每天無聊啊,不找點樂子怎麼行,有這種無恥的新聞看,不要開心死?
張子楚腦子裡回放以前他知道的關於何品成的事情了,是啊,這個何品成啊為什麼要欺騙女人呢?他欺騙趙露霞假離婚呢,說是為了超生,可是孩子生下後他和排水管理站站長的女兒結婚了……還有就是一件違背天倫要遭天譴的惡事,這狗玩意弒父!趙露霞對何品成的惡行能不生氣,能不火嗎,這種人不遭報應有天理嗎?
那趙露霞個子高大,脾氣火辣,對何品成大罵:你以為我會饒了你啊?你做的那些缺德的事情啊……喂,你夜裡怎麼睡得著覺的?你的瞎子爹爹是怎麼死的?你不怕他半夜三更敲你的門啊?何品成,你不要把我逼急了,逼急了我就要告你,我懷疑是你何品成把你老爸推到井裡淹死的!
張子楚的腦子裡出現了一幕,何品成和趙露霞吵架的一幕……
何品成大罵趙露霞:你他孃的放屁 ,是他自己投井而死,是他老東西和你趙露霞扒 灰,你們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故此老傢伙沒臉見人了,投井自殺!
何品成大叫大嚷起來。
趙露霞道,別急啊,急什麼呢,我問你,我怎麼看見你就站在他的身後……然後就是我公公一會兒就不見了呢!
後來見到的時候,是趙露霞到井裡打水,赫然看見了瞎子公公的花白的腦袋漂浮在井水上面!瞎子公公淹死了!
趙露霞一直懷疑是做兒子的何品成弒父!
趙露霞罵道,姓何的啊,你的心是不是人心啊,是狼心吧,你的心是怎麼長的,你是兇手呢 ,你是騙子,我要告你!
再後來就是張子楚出面調停,何品成提出了賠償 ,給趙露霞三十萬!
趙露霞悽慘地一笑,道,三十萬能夠買一個女人一輩子的幸福嗎?趙露霞沒有要錢,因為何品成終於承認自己是一個畜生,趙露霞原諒了何品成,可是……怎麼了啊,怎麼又鬧起來了呢?張子楚問王紅,王紅道,這個何品成啊,喝酒之後吹牛呢,說自己三寸不爛之舌又騙了趙露霞,所以,他沒事了,哈哈哈!可是,這個牛皮還是傳到了趙露霞的耳朵裡了,趙露霞又來找何品成了,問怎麼回事,是不是為自己的懺悔和道歉後悔了,是不是?何品成罵道,滾粗!好嘛趙露霞能善罷甘休嗎,於是終於發生了那個慘劇!
王紅喝著紅酒敘述著,張子楚在心裡感嘆著,哎,人生啊!
兩人吃了飯,王紅笑著對張子楚道,喂,休息吧。張子楚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因為……因為他們吃的是晚飯,而王紅已經開了房間,明天一早,張子楚就要動身去省城,今夜屬於他們!王紅就是這麼想的,所以在席間,除了說些閒話,也不勸張子楚喝酒,女人心裡打著小九九呢,女人想要張子楚的勇武在今夜再一次的大面積的爆發!女人心裡期盼著一次強烈的無恥的佔領……
張子楚心裡想什麼呢,張子楚心裡想的是人間的慘劇,很多的原因都是因為男女之情啊,自己遊走在花叢中,哎,真的要小心謹慎啊,可是自己……分明是在向深淵前進,誰知道誰會怎麼樣呢,下一秒會發生什麼啊,天知道!
王紅的眼神——看著張子楚的眼神已經在遊移了,而這種遊移顯然是貪婪的啊,一個女色官的貪婪啊。
日,一個神奇的字眼……
張子楚和中雲區區委女書記王紅,兩人在格桑大酒店無恥地開了房。房當然是王紅開的,所以一切的事情其實都是王紅主動……
張子楚有的時候就想,女人為什麼要主動,為什麼啊。
張子楚明白一個道理,就是女人一旦無恥起來,要比男人厲害十倍呢!女人是什麼啊,搞不懂!
張子楚把自己的勇武又一次展示出來了,這是無疑的,這也是本書的基點啊,或者說,張子楚會什麼呢,他能做什麼呢,不就是這個所謂的……勇武?一個小農民的無恥勁兒?
說起來王紅的嫵媚是毋庸置疑的,女人身體的壓抑實際上也是對張子楚的一種吸引,強烈的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