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話明顯很得老爺子的心，慕老爺子這會兒笑容就一直沒消失過，樂呵呵笑的不行：“你這孩子會說話！”

嚴母如今也不稀奇，能把老爺子哄的這麼眉開眼笑的就只有小湛一個，可奇怪，然若然語幾個孫子輩的雖然平日裡爺爺爺爺喊著親近，可真讓他們坐下來同老爺子說話，然若幾個要不不耐煩，要不不怎麼敢親近。倒是小湛這孩子每每耐心同老爺子說話又是把人哄的眉開眼笑，難怪老爺子把小湛當親閨女疼呢！

“對了，小湛，最近霄然是不是特別忙？”嚴母說起這個就有些無奈了，早上這孩子連早飯也沒吃就直接去部隊了。這身體就是鐵打的一直如此也受不住啊！

秦湛還沒說話，慕老爺子聽到嚴母的話，眉頭緊緊蹙起，嚴母瞧見老爺子嚴肅的神色，本來還想問問小湛霄然的事情，此時也不敢多問了。只是想到霄然早上那一貫的冷臉，心裡有些擔心。

以前這孩子雖然習慣冷著臉，可每次她提到小湛或者霄然見到小湛，那張臉立馬能柔和下來。

可最近，嚴母明顯察覺霄然的不對勁，她也說不出什麼所以然，看兩孩子又不像鬧矛盾，但總覺得比鬧矛盾更嚴重。

秦湛聽到嚴母提到凌霄然，想到昨晚的事情，神色難免有幾分不自然，慕老爺子把小湛的神色變化收入眼底，心裡嘆了一口氣，心裡是確定這兩口子鬧矛盾了。

若是其他人鬧矛盾，慕老爺子還想的出原因，可霄然和小湛這兩孩子都太懂事。

霄然更不可能同小湛吵架，這兩孩子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

慕老爺子倒是想旁敲側擊，後來想想，到底是兩孩子感情的事情，感情這種事情旁人最不好插手。只能由著兩人自己解決。可想到霄然那半天打不出一個悶葫蘆的性格，慕老爺子也不免擔心。

什麼時候把嚴母支走秦湛也沒注意，慕老爺子也沒具體問事情，只語重心長道：“小湛，你和霄然一向讓爺爺最放心，可爺爺最不放心的也是你們兩個。兩人性格都要強。霄然那小子偶爾固執起來更是十幾頭牛也拉不回來。認定的事情從不會變，你以為他不在乎你，其實他在乎的要命，只是那小子什麼事情都喜歡悶在心裡不說不讓人知道，爺爺也不想幹涉你們兩人的私事。你們不想說，爺爺也不過問，只是為了岑瑜岑然，你們倆得好好的。”

聽到老爺子的話，秦湛心裡本能咯噔一聲，生怕老爺子看出什麼，又想到老爺子大半輩子吃的鹽比他們吃的米飯還多，哪裡有什麼他看不出來的？

秦湛不免心裡緊張，趕緊應道：“爺爺，你放心，我們之間沒什麼大事！”

“那就好！那就好！”慕老爺子放下心，秦湛心裡更是複雜，她突然覺得自己想的太簡單了，凌霄然會在意Z勢力的事情，那慕老爺子呢？

秦湛一直打從心裡尊敬老爺子，實在不想在他臉上看到失望的臉色。

“爺爺，能問你一個問題麼？”

慕老爺子面上有幾分稀奇，難得小湛這孩子一臉如此認真想問他問題，慕老爺子慈愛看著她，秦湛猶豫了一會兒，突然開口：“爺爺，你對Z勢力怎麼看？”

慕老爺子也沒有想到這孩子突然問起Z勢力，Z勢力最近幾年發展風頭旺的很。他倒是瞭解一些。雖然Z勢力是義大利三大勢力之一，暗地裡各種走私非法交易，不過他倒是十分佩服Z勢力那傳言中的首領，有能力有手段，所以讓Z勢力短短十年發展到如今地步。可見其眼光獨到能力出眾至極。

慕老爺子佩服有能力的人，雖然道不同不相為謀，可他卻不反感，怎麼發展是對方的本事。當然，對方別在他地盤非法交易就行，其他他懶得管。

慕老爺子可謂看的很開，心情極好同秦湛開玩笑道：“小湛，要是有機會爺爺還想見見這位Z勢力的首領，要是志趣相投當個忘年交也未嘗不可，看看霄然這些年心心念念想抓對方的把柄，可到現在一根毛也沒抓到，這倒是有趣。”

秦湛沉重的心情在聽到老爺子這些話，擔心鬱悶的心情一掃而過，眼底興奮一閃而過：“爺爺，你說真的麼？”

慕老爺子故意瞪了一眼：“當然是真的，還敢懷疑老頭子我說假話？你這孩子要是有本事，什麼時候把人帶來給爺爺瞧瞧，爺爺肯定不匡你，還好好替你招待客人！”

“爺爺，我可記住你這話了！以後我可真把人請來！”秦湛心裡的沉重一掃而空。渾身鬆了一口氣。

慕老爺子彼時沒多想，更不知道小湛同Z勢力的關係，所以後來真知道了小湛的身份，那心裡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