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爾德如此信任喻成黎實在出乎她的意料,若不是菲爾德極力撮合她同喻成黎,她還以為菲爾德看上喻成黎了。
喻成黎長相確實不差,菲爾德平日裡與人交好大部分看臉,不過她算十分了解菲爾德,就算菲爾德對喻成黎印象再好,兩人認識時間太短,菲爾德也不可能如此信任對方。
見菲爾德同喻成黎熟稔的攀談,她總有幾分怪異之處。又瞧不出任何怪異。秦湛此時只能先承認或許真如菲爾德所說對喻成黎一見如故,志趣相投。
秦湛沉思之時,菲爾德已經讓下人拿來不少他收藏的好酒,每瓶年份十分久,菲爾德先讓人開了一瓶年份1968年的紅酒,味道十分醇厚,秦湛瞥了眼桌上的紅酒,勾起唇:“怎麼今晚突然想跟我拼酒?”
以前兩人感情好不是沒拼過,但每次都是以菲爾德被灌醉為結局,菲爾德似乎想到以前的日子,大笑一聲:“阿湛,以前你灌趴我那麼多次,怎麼今天就不許我報仇了?”話一頓,衝喻成黎說兩人以前喝酒的事情:“成黎,你再怎麼心疼可不能作弊替酒啊!”
秦湛已經習慣菲爾德時不時把她同喻成黎扯一處,瞥見喻成黎看過來的眸光,秦湛眉梢淡淡:“你可以試試自己有沒有這能力!”
菲爾德想到阿湛的酒量,腦袋一慫,臉色跟醃菜幹一般懨懨,不過很快又打起精神:“阿湛,今晚我們說好不醉不歸忘了其他所有煩心事!”說完這句話自己灌了一杯,秦湛也給面子喝了一杯。
雖然她對喻成黎沒多大好感,但看在菲爾德的面子上,今晚她倒是沒有多疏離,三個人一起喝酒。氣氛還算不錯!沒過一會兒,桌上已經開了不下八瓶紅酒。
這會兒除了秦湛,菲爾德同喻成黎臉上也有兩分微醺,菲爾德瞧著阿湛黑白分明又明亮冷靜的眼神,暗歎一口氣,幸好他有後招,要不然今晚想灌倒阿湛簡直天方夜譚。
菲爾德又倒了一杯酒,乘喻成黎去洗手間的時候眸光十分複雜衝秦湛道:“阿湛,今晚你也別想太多,我就替你最後做一次媒,要是你真不喜歡,以後我懶得再撮合你們了!”不等秦湛開口,菲爾德像是受了什麼刺激連喝幾杯,一臉真心道:“阿湛,我是真的想看你找到一個好歸宿,對方對你好包容你喜歡你,你不用像以前那麼拼命!”
秦湛向來見不得人說什麼感性的話,這會兒見面前這丫的說著說著眼眶有些紅,十分感性,秦湛嘴角一抽沒忍住往對方腿上踹了一腳:“說那些有的沒的幹什麼?”
“阿湛,別人不知道你從小童年怎麼過來的,我卻很清楚,我記得當初一個漢堡都能拐走你!”菲爾德越說越感性,繼續道:“你看起來心狠手辣,可沒有比你再心軟的人。阿湛,我是真的想有個人好好對你。一輩子對你好!”
秦湛見菲爾德一直喋喋不休,腦仁有些疼,她的童年怎麼在這丫的口裡就變的這麼悽慘?不過對於菲爾德這份心,秦湛倒是領了,此時還以為菲爾德有幾分醉意,讓旁邊的下人倒一杯開水過來。
菲爾德補充道:“倒兩杯!”又衝秦湛道:“阿湛,我沒醉!”
等兩杯開水擱在桌上,菲爾德把一杯開水擱在秦湛面前,一個勁兒要乾杯,秦湛低頭準備喝,菲爾德突然開口;‘等等,阿湛!’
“怎麼?”
“阿湛,你真的不喜歡喻成黎麼?”
秦湛懶得翻白眼,此時又不好說對方算計她的事情。
“阿湛,感情是可以培養的吧!”菲爾德又問,秦湛敷衍應了一聲。
也不知是不是事到臨頭,菲爾德想到阿湛的性格頗為忐忑,突然開口問道:“阿湛,是不是我做了什麼事情,你都會原諒我?”
“看情況!”秦湛眯起眼,眸光若有若無落在菲爾德身上,菲爾德心口一跳,就怕阿湛懷疑,就聽她開口:“怎麼,還是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幸好菲爾德很快反應過來說之前見過凌霄然,替她罵了他幾句。
秦湛瞧了他一眼,倒是沒有多懷疑,只問他什麼時候罵的,因為剛才吃了些菜又喝了點酒,總覺得胃裡有些膩想吐,秦湛隨手拿起杯子喝了幾口水,胃裡這才轉好。
菲爾德瞪大眼睛瞧著阿湛真喝了那杯水,眸光有些怔怔還有些忐忑,還沒來得及回來,就見阿湛昏睡在桌上,菲爾德試探推了幾次見阿湛一直沒有動靜,菲爾德一時不知自己做的是對是錯,他清楚明白阿湛很喜歡凌霄然那個男人,也清楚明白若不是阿湛信任他,不然也絕不可能得逞能把人迷昏。而且這次他找來的藥劑無色無味,沒有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