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裡?”語氣裡雖然鎮靜,細聽卻能聽出幾分急切。
菲爾德瞧了一眼時間,這時間差不多喻成黎同阿湛也成了事情,此時開口:“凌首長,恐怕你已經來遲了!”
凌霄然抬腳一步一頓,冷厲的眸光落在菲爾德帶著幾分不耐,削薄的薄唇再次吐出:“她在哪裡?”
菲爾德繼續開口:“既然凌首長都已經決定相親再娶一個,現在來問阿湛的下落有什麼意義?再說現在問是真的沒意義,難不成凌首長覺得你能相親,阿湛就不能再找一個?”
話剛落,凌霄然額頭緊繃的青筋突突的跳,擱在背後的手背青筋一根根隱約凸起,明亮的燈光下,他眉梢森冷冷酷,一張臉仍然面癱臉看在旁人眼底卻殺意十足:“她在哪裡?我要見她!”
菲爾德越發覺得面前這男人長相好是好,可惜太危險又強勢,連他都聽出這男人語氣裡不容置喙的命令,阿湛性格可不是聽之任之的性格,想到這裡,菲爾德開口:“恐怕這時候阿湛真沒空!”話一頓,菲爾德勾起意味不明又曖昧的笑容:“凌首長,這可不是我故意找藉口,阿湛確實忙,哦,同樣忙的還有喻成黎,凌首長,都是成年人,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凌霄然眸光毫無溫度定定看面前的男人,面色仍然維持冷靜從容,擱在身後的指節卻捏的泛白咯吱咯吱作響,彷彿下一秒泛白的骨節要爆裂開來。半響後,薄唇冷冷吐出一句:“她在哪裡?”
菲爾德見面前這男人這麼能忍,他都說的這麼明白,可這男人壓根沒絲毫反應,看來這丫的也不是那麼喜歡阿湛嘛?想到小湛那麼喜歡這給男人,而這個男人卻無動於衷,菲爾德憋不住氣繼續挑釁道:“凌首長是不相信還是不在乎?也好,反正你和阿湛已經離了婚,以後阿湛想嫁給誰都……?”行,菲爾德話剛說到一半,眼見面前突然面無表情的男人眸光沉沉,面色陰沉,那張冷硬的面孔有一瞬閃過猙獰,菲爾德微微有些恍惚,還以為自己看錯了,面前男人剛才什麼表情,此時還是一張面癱的臉色,下一秒,驚濤駭浪的殺意朝他湧來。
強大的氣勢直逼的菲爾德臉色刷刷變色,被對方那一眼看的心驚膽戰,腳底猛的竄起幾分寒意,唬的菲爾德一臉僵硬,菲爾德咬咬牙他就不信這男人能在他的地盤弄死他,就聽面前男人像是在極力維持臉上平靜的表情,魔怔一般一字一頓重複:“她在哪裡?”
菲爾德原本還以為這姓凌的對阿湛感情深不到哪裡去,哪隻片刻這男人還算有點反應,此時瞧著面前這男人的神色,他心裡頗為心驚膽戰,可偏偏嘴賤想刺激這男人:“我不是說了麼?阿湛和喻成黎在一起!凌首長還是別去打擾了。”
這話一臉,那雙如鷹隼的眸子盯著他彷彿如一個死人,眼底深處湧出毀天滅地的瘋狂,咬著‘她在哪裡’這句話不放!那臉色和情直嚇的菲爾德臉色大變,越瞧越驚心,心裡暗道這丫的不是瘋子吧!
菲爾德特意讓人向對方透露阿湛的下落,無非是為了讓這姓凌的死心,順便替阿湛虐一虐這個男人,本來他還不想讓這男人親眼看到阿湛和其他男人上床的情景,不過既然這男人找虐也好,順便讓這男人徹底死心。
菲爾德冷笑:“既然凌首長想聽阿湛和其他男人床角的愛好,我就帶你去,不過凌霄然還是做好準備。到時候看到那場景接受不了?”
菲爾德說這話的時候偷偷瞥了一眼面前男人的臉色,見他仍然一副面癱臉,菲爾德心裡又怕他刺激太過這男人真的發瘋,又看著這男人跟沒事人臉上算得上平靜又十分不爽,咬咬牙帶他去阿湛住的客房。
越靠近客房,菲爾德也不免心虛緊張,腳步也慢了下來,沒過多久還是到了房門口。
菲爾德原本還以為這男人到了阿湛門口會立馬衝進去抓姦,哪裡知道對方卻站在門口始終不動。
菲爾德見狀忍不住諷刺一番:“怎麼?凌首長不敢進去?還是不想相信這個事實?不如我替你先開啟門?”
菲爾德這麼說還真這麼幹了,門一開,臥室和外面小客廳只隔了一道屏風,裡面什麼動靜都能聽到,所以門一開,裡面大床咯吱咯吱的聲音和男人的喘息聲斷斷續續隱約傳出來。
菲爾德這會兒注意力都在喻成黎和阿湛的身上,沒想到喻成黎到現在還在折騰阿湛,心裡頗為佩服,沒有注意旁邊的男人在聽到喘息聲和大床咯吱咯吱的聲音異樣的神情!
菲爾德見面前男人一臉僵硬跟沒有生氣的雕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冷硬的眉目沒皺一下,菲爾德此時暗道難不成這男人對阿湛沒有一丁點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