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不出這種感覺,卻心煩意亂,握住她手腕的力道不由加緊,力道大的差點捏碎她的骨頭。
秦湛擅忍,此時對方力道太大,她忍不住悶哼一聲,開口道:“能不能先放開!我可不想去醫院一趟!”最後一句語氣不免起了調侃之意。
這樣清淡疏離的秦湛對凌霄然而言是陌生的,薄唇緊抿想開口卻不知說什麼,眼底極為複雜,鬆口手卻不放開:“阿湛!”
秦湛打算同對方邊走邊說,見對方放鬆力道,把手抽出來,凌霄然眼看白皙的手腕從他手裡抽開,突然猛的撰緊,緊緊不放。
秦湛愣了愣,開口道:“既然你要送我,我們邊走邊說!先放開,我也剛好有話同你說!”
凌霄然這才放開手,兩人邊走邊說,慕家二嬸看霄然和小湛要出門,喊住人家裡吃飯。
秦湛並不想見到嚴母也不想留,找了一個藉口。慕家二嬸欲言又止,似乎有話要說,不過瞧見旁邊的霄然,到底沒有說什麼,讓兩夫妻親近親近,別有什麼誤會。
這次凌霄然並未讓司機開車,而是自己親自開車送他媳婦,車裡只有兩人。氣氛太過安靜詭異誰也沒有開口,外面路燈闌珊,秦湛坐在副駕駛位置看外面的街景,心裡卻暗自著磨自己該怎麼處理姓項的女人。讓一個女人輕易消失,對她還真不是什麼難事。她可不想讓那女人輕易消失,坑她這麼多回,如今把主意打到她兒子身上,真是在挑釁她的底線。怎麼讓那個女人生不如死?
秦湛想的認真,完全忽視旁邊的男人,凌霄然雖然開車,可注意力一直在自家媳婦身上,見她眉頭時不時蹙起,心裡有話要問,比如今天的事情,他清楚他媳婦不會平白無故傷人,除非項蕭那個女人做了什麼讓阿湛不能忍的事情。
凌霄然雖然想問,卻不確定她會不會告訴他。因為是傍晚,路途堵的慌,前面剛好是紅燈,凌霄然踩剎車停下車。
“到了?”秦湛還以為到了別墅,往外瞧,才發現還在路上。
“還沒到!還得過一會兒!”
秦湛點點頭:“沒事,不急!”抬眸衝凌霄然,凌霄然卻被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的怔住,心臟口砰砰直跳,面上卻絲毫不變,眸光沉沉深不可測,他在沒遇到他媳婦之前,凌霄然也聽過什麼叫‘七年之癢’,他們沒有到七年,但從相識到現在,一年半也有了,按其他人的常理,再濃的感情也會在時間裡沖淡。
凌霄然不知道兩人的感情有沒有變化,卻清楚聽出他對眼前女人的心跳,只有在面前這個女人面前,他心臟才會砰砰直跳,偶爾被她看一眼會心悸會擔心會患得患失。比如此時,被身旁的女人輕描淡寫一眼,心臟控制不住跳動,遠比以前更甚。
他不禁懷疑他真能這麼看著面前的女人同他走遠成兩條平行線以後再沒有絲毫瓜葛?想到此處,凌霄然面色不禁有幾分迷茫,對於之前匆忙離婚的決定,他並不是衝動決定的,他一直覺得他喜歡一個女人,卻逾越不了他的原則和底線,哪怕再喜歡,再愛,觸到他的底線、原則,他也無法接受,更何況在他地盤上他的女人同韓家公然合作走私軍火。
在知道的那一刻,凌霄然是真心決定嘗試放棄這段感情,讓兩人各自冷靜冷靜。
凌霄然想的入神,秦湛見對方臉色不大對勁,還以為對方有什麼急事,開口道:“你有急事?要是有事不方便把我就在附近放下。我讓其他人來接!”
秦湛的聲音拉回凌霄然的失神,片刻,面色恢復冷靜,面前的紅燈早已變綠燈,旁邊車輛通行,車後傳來其他車輛的喇叭聲響和叫罵聲,凌霄然面色驟冷,踩下剎車淡淡道:“不用!”
之後兩人一路無話,車輛一直停在別墅門檻,秦湛道了一聲謝,準時開車門下車,旁邊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等等!你剛才說有話同我說?”
秦湛這才想起之前的事情,沉默了半響,組織好語言,這才開口:“什麼時候去領離婚證?”
秦湛說這話的時候瞧了一眼面前男人的神色,只有旁邊路燈透過車窗滲進一些光,男人的臉色在昏暗忽暗忽明,看不清神色,車內似乎響起男人微不可聞的喘息、壓抑一閃而過。
秦湛猶豫了一會兒,打算今晚把離婚的事情說清楚,特別是孩子的事情。
想到孩子的分割問題,此時秦湛不知是該後悔生下兩孩子,還是根本不該同這男人在一起,但她到底沒真後悔生下兩兒子。當然,她也不是沒想過不折手段把兩兒子撫養權掌控在自己手裡,可她就算不顧及凌霄然也不能不顧及老爺子和慕父,再說慕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