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少,他們誰也惹不起。
秦若凡這會兒坐在沙發上,招手讓秦湛過去。
秦湛跟小時候一樣半躺在他腿上,秦若凡摸摸她額前的軟發,他問一個問題,秦湛答一個問題。
秦若凡瞧著秦湛白皙的小臉,心裡越來越柔軟,這麼多年,他唯二放在心上的就是這個孩子。
秦若凡自問從這孩子小時到長大用心絕不比一般父母少,甚至付出了更多,他幾乎把所有的希望和柔軟都放在這個孩子身上,秦若凡想著想著見枕在他腿上的孩子閉眼漸漸睡著,秦若凡低頭親在她額間,面容軟的一塌糊塗,手摸扶著她的臉頰:“小湛,只要是你想要的,就算是天上懸掛的月亮又如何,但同時若是有誰敢欺負你,爹地哪怕是拼了這條命,也要對方付出代價!”
秦若凡從來不是心軟的善茬,當年若不是棋差一招上不該的人,或者說當年若不是秦若凡心軟同時也想毀了秦家,蒙家未必有那麼快剷除秦家的機會,而就算如此,秦若凡最後能全身而退將勢力全部轉移到義大利,這也是秦若凡真正厲害之處。
比狠,他絕不比蒙湛言少。
當年秦若凡就如此厲害,更何況如今!
如果說這世上除了蒙湛言外,那麼秦湛就是秦若凡心裡唯一的逆鱗,秦家上下都明白,秦少寧願傷了自己,也別動他們湛少一下。否則留給他的絕對不止生不如死。
再說另一邊,這三天對凌霄然這男人簡直可以用度日如年來形容,凌霄然這三天時不時打電話過去,就差把秦湛手機給打爆了。最後秦湛乾脆不讓她爹地懷疑,乾脆直接關機。
要不是凌霄然在秦湛關機之前收到一條正忙的簡訊,這會兒凌霄然估計已經急瘋了。
三天轉眼過去。
陳剛幾個這幾天見他們凌大時不時檢視手機,只是也不知道瞧見手裡裡什麼,就把手機給砸了,第二天又換了一個新手機。
再看這三天凌大一連住在部隊都沒回去過一趟,而且這白天晚上都不停訓練的架勢完全跟自虐一樣。
以前凌大雖然面癱著臉,可好歹時不時嘴角還會勾起幾分弧度,這幾天可好,一張面癱臉外加冰塊臉,面無表情的跟什麼一樣,尤其是那雙黑漆漆的眼睛看人的時候,毫無溫度讓人無端發寒。
陳剛幾個這幾天只要一對上凌大這滲的慌的眼神,跑的比兔子還快,幾個人猜想著難道凌大又和秦湛‘兄弟’給吵架了?上一次他們幾個可瞧見凌大的失控,那一次真是嚇的幾個人血液都凍住了。
那拼了命踹人恨不得把人踹死的架勢,幾個人一想起心口發寒,之前幾個還希望凌大和秦湛能保持距離,可這會兒幾個人恨不得兩人趕緊和好。以後讓兩人分開這種事情他們再也不作想象了。
凌霄然從到了下午三點之後就一直開始瞧手機了,就怕錯過小湛的電話。
只是到了晚上五點凌霄然手機裡也沒有接到一個電話,這會兒凌霄然是真的再也坐不住了。
打電話就跟不要錢拼命撥對方的電話,只是每一次打電話過去回應的都是機械女聲的關機聲,氣的凌霄然又查砸了一個手機。
凌霄然這會兒再也控制不住,立即命令他手下找人。
只是到了晚上七點,他手下只找到對方去義大利的訊息,其餘訊息就跟斷了線的風箏,再也摸不著絲毫,查不了。
凌霄然從來沒有想要查阿湛的身份背景如何,他從始至終只把她當一個普通的大學生。
但此時他不得不深想,若是阿湛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她的身手還有精準的法又是怎麼來的?一個普通的大學生能有那麼好的身手和法麼?
答案是不可能!
凌霄然一直覺得阿湛他看不透,她身上有股其他人沒有的氣質,氣質這種東西很縹緲,但確實存在,而且說實話,阿湛從一開始給他的感覺就很不尋常,太過與眾不同,只是他一直不想去深想。
如今這個問題切切實實在他面前,他甚至開始腦補阿湛是不是有些組織養在暗處的殺手或者其他。一想到阿湛有可能是被養在暗處的殺手,凌霄然沒有忌憚只有擔心和急切。
凌霄然忍不住苦笑了起來,如果他知道當時她要走,當時他就該陪她一起絕不允許她離開超過一天,如今也不會如此手無足措,心慌意亂,這是凌霄然這輩子以來最心慌無措的一晚。
就在凌霄然打算親自去義大利一趟,這會兒秦湛已經剛回到自己公寓門口,只是她開鎖開了半天,也沒見得門能擰開,最後她仔細看了一下發現自己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