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睡衣,悲憤的走出了自己的房間,然後進了隔壁周澍的房間。
換好睡衣之後,唐蕎就往床上一倒準備入眠,準確的說,是往周澍的床上一倒準備入眠。
唐蕎將半個臉往枕頭裡埋了埋,迷迷糊糊的想著,真是奇怪,明明她的被子與周澍的被子都是用同一個牌子的洗衣粉洗的,為什麼味道聞起來截然不同呢?但又說不上哪裡來的不同。大概實在是困了,不一會唐蕎就已經從淺睡進入深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覺身邊有人躺了下來,唐蕎瞬間又從深睡轉為淺睡,心裡掙扎著要不要醒來,會不會是鬼壓床呢,但實在是困的沒法,對於醒來一事她無能為力。片刻後,身邊的重量竟然慢慢轉移到了她的身上,唐蕎閉著眼睛快哭了,她果然被鬼壓床了。
唐蕎就這麼被“鬼”壓著睡了一晚上,一晚上都夢見自己的腦袋著隔著別人的腦袋,自己的臉貼著別人的臉。
真是驚心動魄的一個晚上。
第二日是週末,唐蕎在不停的被鬼壓的魔症中哼哼唧唧醒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慢慢地發現不對勁。她唐蕎,此時此刻,正被人以極其親密的姿態被人從背後摟在懷中,脖子下面橫著一條手臂,腰上橫著一條手臂,頸邊還窩著一顆毛茸茸的腦袋。
唐蕎握著拳,咬牙切齒。如果不是太血腥,她真的很想將身上的手臂與腦袋變成只是手臂與腦袋。
更過份的是,此時頸邊的那顆毛茸茸的腦袋還蹭了蹭,這是多麼……不要臉的行為啊。
唐蕎覺得自己忍無可忍了,也不想再忍了。
胳膊肘一用力,唐蕎的耳邊便想起一道悶哼聲。
“蕎蕎,早安。”
可憐的周澍,宿醉之後又被唐蕎這麼一記胳膊肘打醒,精神顯得有些不是太好,動了動身子,卻沒有起身的打算,放在唐蕎腰間的手還不怕死的緊了緊。
“周澍,把你的爪子拿開!”
唐蕎覺得,一大早就咬牙真的是很傷神的一件事。
“再睡一會,嗯?”
他周大少爺只怕是還沒醒吧?
“在你再次入睡之前,我想你該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她不是都已經把她的房間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