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裡睡的昏天暗地的周渝。
“怎麼,你相好?”
覃戰這個相好這個詞,用的虞舟十分的不爽。
“管得著嗎你?”
以覃戰以往的個性,虞舟絕對沒有好果子吃,打是免不了要挨一頓的。
但今天覃戰居然只動了動嘴。
“是管不著,就問問。”
覃戰的態度倒令虞舟疑惑了,張了張嘴,“你……”
又只吐了一個字,便被覃戰打斷。
“長的是挺漂亮的,不過,喝成這樣,喝酒的女人可不怎麼好。”
覃戰邊說還邊搖了搖頭,像是真像那麼回事。
具體像哪回事,虞舟不願意去分析,但這感覺,怪異極了。
“我喜歡。”
虞舟本來是想說些別的,但覃戰那毫不理會他,自說自話的態度,令他吐出的句不禁有些違背本意。
這人,消失那麼久,一個訊息傳來,說死了就死了,現在,又出現在他眼前,說活過來便又活過來了,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居然盡扯這些有的沒的。
“呵呵,喜歡就好。”
覃戰繼續笑了笑,眼睛自周渝身上移開。
“只怕到時候不能來喝喜酒了。”
覃戰這些不著邊跡的話真心令虞舟煩躁。
“你到底想幹什麼,來這裡就為了說這些嗎?如果是,那就請你離開。”
“馬上就走馬上就走。”
覃戰神色暗了暗,表情似是有些痛苦。
“我馬上就要走了,這次回來,就為了看看你,挺想你的。在那鳥不拉屎的地方,我都覺得自己快要不是個人了,這次偷偷回來,就為了見你一面,看你到也就心滿意足了,我先走了。”
覃戰來的莫名其妙,走的也莫名其妙,虞舟的休息室隔音效果很好,外面的喧囂房間裡一點都聽不到,虞舟站了會,直到那條曾經被他家老爺子打斷的腿有些難受,才回過神來。
看了看一旁睡的人事不知的周渝,暗歎,這人怎麼就這麼好命呢。
第二天早上醒來,唐小舅洗漱完第一件事便是去臥室看周澍與唐蕎。
唐蕎還未醒,而周澍還未睡。
“周澍,你不睡會嗎?”
“不用不用。”
周澍蹂躪了會自己的臉,再試了試唐蕎的額頭。然後衝著門口的唐小舅露出個真心的笑容,“舅,沒燒呢。”
“嗯,很好。”
唐小舅也衝他笑了笑,“沒燒就說明沒事了,你也上床躺會吧,我去做早餐,呆會唐蕎醒來,你們一起下來吃早餐。”
“好的,謝謝小舅。”
唐小舅點頭,轉身下樓,周澍趴在唐蕎的腳邊看了會,腳還是腫的,不過已經比昨天晚上好多了。
撥出一口氣,周澍這時候才覺得累,腰痠背痛的,跑進浴室花了五分鐘衝了個涼穿了條短褲就跑了出來,然後輕手輕腳的上了床,摟過唐蕎,準備睡覺。
還在睡夢中的唐蕎無意識地往周澍的胸口靠了靠,周澍覺得這感覺,十分的好。周澍一隻手摟著唐蕎的肩,一隻手放在唐蕎的小腹處,沒一會,便沉沉睡去,他太累了,心中緊繃著的神經一鬆,倦意便撲天蓋地的襲來。
兩個小時後,周澍迷迷糊糊的醒來,一睜開眼,正好對上唐蕎的眼。
“醒了。”
“周澍。”
唐蕎神色嚴肅的叫了周澍一聲,周澍心裡當下立馬就咯噔一下。
“怎麼了?”
“你臉好油!”
唐蕎樂不可吱的笑出聲,哈哈,終於被她逮著了吧。
周澍後知後覺的摸摸臉,似乎早上衝澡的時候,是沒有洗臉。
“老婆,笑話老公是不對的,要注意胎教,不可以在寶寶面前說爸爸的壞話。”
“鬼才理你。”
唐蕎輕哼了一聲,不理會他這又不知道打哪來的一套。
“要起床嗎?”
“不想起。”
“那再睡會?”
“嗯,再睡會。”
周澍輕笑著,摟著唐蕎的胳膊緊了緊,閉上眼睛,將臉埋在唐蕎的肩窩處,又一次進入夢鄉。
等周澍睡著,唐蕎睜開眼,她其實睡的夠久的了,這會哪裡還睡的著。只是她夜裡迷迷糊糊的醒了幾次,都見周澍要麼坐在床邊看著她,要麼就是在給她換腳上的毛巾。
想必他一晚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