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澍倒顯得怡然自得,“沒事,回家叫我媽給我弄點補品,好好補補。”
“咳咳……咳咳咳……”
可憐二姑娘,這一大早,沒給周澍弄死,卻差點被他的話給噎死。
“看看你,吃個東西都能嗆著。”
周澍拍拍唐蕎的背,替她倒了杯牛奶,唐蕎拿起來灌了兩口,大咳改為小咳。
“呆會回去你自己解釋啊,這都幾點了,你們還這麼磨蹭。”
周渝繼續表達著她的不滿,唐蕎被她說的快鑽到桌子底下去了。
周澍挑挑眉,看了一眼咳紅了眼的唐蕎,寵溺的撫了撫她的頭髮,他家二姑娘哪能隨便給別人欺負了去呢。
“都說這失戀的人見不得別人的好,我還以為你能免俗呢,看來還是免不了。”
“靠,你說誰?!”
周渝直挺挺的站起,指著周澍的鼻子道,腫爺淒厲的喵了一聲,迅速竄到了陽臺,躲的遠遠的。
周澍不語,只是一副你明明知道是誰的表情看著周渝。
他……
妹的,她還不能問候他任何家人,因為都中她有很大的關係。
真他媽的憋屈。
“周澍,你小子別太過份。”
過份怎麼了?看她以後還敢不敢欺負他家二姑娘。周渝的話周澍絲毫沒有放在心上,又往唐蕎杯子裡倒了些牛奶,然後慢斯條理的開始吃自己的早餐。
周渝怒!眼睛死命瞪澍,氣的牙癢癢,恨不得上去撕了他丫的。
“周澍,你說什麼叫呢,你姐生氣了。”
唐蕎這二姑娘不知道他倆咱就說到這份上了,只得出來當和事佬。
周澍倒是很聽話,一副很賢夫的模樣。
“是,周太太,我這就給咱姐道歉。”
周澍站起身,對著周渝煞有介事的軀了一個躬,像小學認錯一樣,“姐姐,對不起。”
唐蕎滿意的笑了笑,周渝則哼了一聲,回過頭繼續看她的電視去了,情侶什麼的,真他媽的另人討厭。
周澍坐下時輕輕的在唐蕎的嘴上啄了一口,這個時候也不忘賣乖。“怎麼樣,周太太,我表現還行吧。”
唐蕎忍俊不禁,望著周渝的腦袋,用餘光白了周澍一眼。
“看我看我,周太太看我,別看她呀,那弱智有什麼好看的。”
周大姑娘剛被唐蕎順了下去的毛又炸了起來。
“周澍,你他媽的說啥?”
急了的周渝此時也不管周澍他媽是不是她嬸了,她這是哪招這小子了。
“一把年紀了,還看還珠,不是腦子有點問題是什麼?”
靠,她這叫純潔,叫純樸,叫返璞歸真,他媽的,他不懂別亂說。
“你不弱智,一大早的就精蟲上腦的跟個發情的猴子似的。”
如同周渝炸了順,順了又炸的毛般,唐蕎好不容易止下去的咳,又上來了。
她哭,淚流滿面,她就是那隻被髮情的母猴……周大姐,您能換個動物比比麼?
“周太太,好好吃,別理那個失戀的女人,她這是嫉妒咱倆。”
喵了個咪的,嫉妒個球球啊,他有啥好讓她嫉妒的啊。
不就娶個媳婦麼,值得他這麼顯擺,她又不是嫁不出去。
周渝深吸了兩口氣,決定不跟他計較,免得嚇到二姑娘,可會吃個早餐也要吃上個把小時,那他們今天就不用回去了。
唐蕎今天的早餐吃的是要比平時慢此,她是故意的,她慢周澍也慢,陪著她吃。可是,就算她故意放慢速度那又能怎麼樣,早餐能有多少,她吃的再慢也有吃完的時候。
她想,她是海……
她這心裡,波濤洶湧著呢,而且是太洶湧了。
她這輩子最怕的事情就是見家長了,不論是她自己的家長還是周澍的家長。
雖然周澍的爸爸媽媽都是十分溫和的人,唐蕎跟他們也算作是很熟悉,但這日子……
仍然是另唐蕎覺得有種上斷頭臺的感覺。
直到人已經被周家姐弟一左一右的駕上車了,唐蕎仍作捶死掙扎。
“要不今天我們去玩?”
……
“去逛街?”
……
“去看電影?”
……
“去馬場騎馬?”
……
“去打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