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醫生真是一項賺錢的職業啊,她每天才在那裡呆兩個小時而已,兩個小時三千哪,跟搶錢似的。
“那不是……”
周澍想說的是,那不是心理診所嗎?但話到最邊又給吞了回去,因為他不確定能不能說。
“是,那是心理診所,我知道,我也沒走錯。”
“那你……”
“周澍,我愛你,好愛好愛你。”
所以願意為了他去改變自己,不就是小舅嗎,喲喲,切克鬧,她一定可以放的下的。
一時間,兩人再也沒有了言語,而是加深了這個吻。
“呀呀呀,我看到了什麼,呀呀呀,我什麼也沒看到。”
聽到聲音,兩人同時回頭,卻看到門口站著一大家子。
唐姥姥姥爺,大舅大舅媽,還有周澍的父母,當然,這次俊卿小朋友也來了。
說話的是唐大舅,邊說還邊捂著眼睛,指縫拉得大大的正大光明的偷看。
唐蕎的臉瞬間爆紅,話說,其實她並不是個容易害羞的人,這不,周澍的爸媽不也來了嗎,畢竟還沒混熟。
“舅……”
“舅真的什麼也沒看到。”
眾人往屋子裡走,唐大舅還在繼續打趣。
“好啦,你就別再說了,你看唐蕎的臉都被你說紅了。”
噗,舅媽,您……也不是省油的燈。
周澍先叫了姥姥姥爺,然後又叫了舅舅舅媽,最後終於輪到自己的爸媽了。“爸媽,你們怎麼來了?”
“本來是來看蕎蕎的,打電話過來,老師長說蕎蕎去醫院了,剛好他們要去看酒店,我們就一起去了。”
一家人圍著桌子坐下,唐蕎打算去洗水果,被周澍一把按住了。
“你別動,我去就好了。”
周媽媽捂嘴笑,“喲,瞧這心疼老婆的勁。”
周爸爸也樂,“年輕人嘛。”
俊卿小朋友抱著他的土拔鼠,歪著腦袋站在唐蕎麵前。
“姐姐,你生了小寶寶之後,小寶寶是不是得叫我舅舅。”
唐蕎蕎張張嘴,咳……等等,等她算算。
看著唐蕎一臉糾結的樣子,眾人又是一陣鬨笑。
“親親,不許笑話姐姐。”
洗完水果出來的周澍將果盤放到桌子上,用手颳了刮小俊卿的小肉鼻,護短護的嚴重。
不過,這下可冠枉死俊卿小朋友了。擦擦鼻子上的水,俊卿小朋友鼓著臉道。
“我沒有欺負姐姐啊,我在問她問題。”
“姐姐腦子笨,你問太複雜的問題就是在欺負她。”
靠,你妹啊。
你才笨,你全家都笨。
嗚……她哭,他全家可不也包括了她麼,還有肚子裡沒有出來的小傢伙。
哈哈,眾人一陣大笑,每次這小倆口在一起的時候,總能逗得大家開心不已。
“周澍!”
“好啦好啦,不準再笑了。”
真的不能再笑了,看著唐蕎那陰鬱的臉色,他有種預感,他晚上一定會死的很慘的。
本來周澍原先計劃在辦婚禮前,帶著唐蕎回趟H市唐爸唐媽那裡,但這事起先是因為唐蕎不願意,到後來又是因為唐蕎懷孕,不宜坐長時間的的車而打消,所以直到婚禮的時候,唐蕎才再次見到唐爸唐媽。
唐婉學校有課,所以沒過來。
周澍與唐蕎結婚這天,將整個麗都都給包了下來,唐蕎身上的那件婚紗,包括樓上新娘室放著的那兩套禮服,都是經過周澍親手改造的。
(細節就不多寫了,寫起來跟裹腳布似的,汗顏。)
當唐蕎挽著唐小舅的手出現在紅地毯邊頭,緩慢的朝他走來時,周澍看得都入了神。
直到唐小舅將唐蕎的手放入周澍的手中,周澍這才回過神。
虞舟是伴郎,伴娘唐蕎請的是那位女醫師,周渝坐在下面男方的桌子上,神色有些黯然的看著臺上的周澍與唐蕎,以及……站在他們身後的唐小舅,還有那位她並不認識的伴娘,那裡站的,本應該是她……
唐大舅是司儀,畢竟是結過婚的人,主持起來有條不紊。
當前面的程式全部走完,唐大舅宣佈新郎可以吻新娘時,唐蕎卻一把搶過唐小舅手上的話筒,眾人一驚。
這新娘子……很霸氣嘛。
“請容許我耽誤大家幾分鐘。”
身為司儀的唐大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