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任何方法有效。”
當然了,也有極個別女人,得采取強硬的手段的。
為什麼,自己不堅持喜歡蘇醫生就好呢?
那樣溫柔的性格,才是宜家宜室的最佳人選。
想到那個見到自己就逃竄得比黃鼠狼還快的女人,古多多就感到一種深深地無力感。
“嗯,如果古先生,已經搞定了孟小魚那個女人,我會認為,你這句話,比較有說服力。”
古多多忽然不想跟這位錦城四少說話了。
“邊先生,再會。”
“哼。”
“我倒覺得他說的不無道理。女人,宜疏不宜堵。”
方華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車上下來,高大的身軀放鬆地斜倚於車身,長身玉立,姿態是難得一見得放鬆。
也許,是因為長達五年的“賣身契”終於到期,所以,心情大好?
還是因為,就在幾小時前,終於如願地把某個人按在地上,胖揍了一頓的緣故?
某人可記恨著下班前的那一頓胖揍呢。
“噢。所以,你已經知道為什麼你家小幼苗上個月為什麼要帶男生回家過夜了,你們已經和好了?”
“邊先生。”
“嗯?”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這樣會沒有朋友的。”
“誰稀罕和你做朋友”
“彼此彼此。”
“……”
別看邊城把古多多和方華給得罪了個遍,心底卻把那兩人所說的話,咬碎、嚼爛了地記在心裡。
女人要哄。
哄。
哄字,寫起來容易,發音也不不復雜。
知難行易,具體,要怎麼做呢?
……
蘇淺暖回到房間,就發現身上癢癢的,難受得厲害。
一開始也沒在意。
等到進了浴室,才發現從手臂上開始,一點點地往外冒紅疙瘩,很快,遍佈全身。
最後,擋蘇淺暖衝完澡,往浴室的鏡子前一站,果然,就連臉上也無一倖免。
蘇淺暖是過敏體質,某種鮮花的花粉,芒果布丁,帶殼的海鮮,都有可能會引起她的過敏。
在去吃香辣蟹前,蘇淺暖就料到以自己的體質,恐怕會和容易過敏,所以一直沒敢多吃。
早知道,就多吃一點了。
蘇淺暖不無遺憾地想。
蘇淺暖穿著睡衣,從浴室裡走出。
自從某次洗澡沒穿衣服就從浴室裡出來,結果被邊城撞了個正著以後,蘇淺暖就把洗完澡出浴室才穿衣服的習慣給改了過來。
“啊!”
身體突然懸空,蘇淺暖發出一聲尖叫。
邊城不由分說地抱著她往床的方向走去。
“放手!快點放手!”
在這個時刻,蘇淺暖第一時間想的竟然不是,她門都已經鎖了,邊先生是怎麼進來的,而是,他現在的的腿是否能夠承擔得了她身體的重量麼?
邊城顯然是誤會了她的意思。
他不但沒有鬆手,反而加快了腳步。
走至床邊,剛想來一個帥氣的“床咚”,冷不防被她臉上密密麻麻的紅點給唬了一跳。
“靠!你的臉是什麼情況?”
手一鬆,蘇淺暖摔了下去。
好在,下面是床。
很好,四少成功惹怒了處於過敏期的兔子。
“這裡是我的房間,還請邊先生出去。當然了,如果邊先生認為,但凡我現在腳下所踏的每一快瓷磚都歸四少所有,這房間你有來去自由的權利。那麼,還請四少允許我明天搬走。
一個*都沒有的地方,我想我不適合繼續待下去。”
蘇淺暖拿他過去說過的話堵他。
他怎麼那麼懷念以前那個動不動就臉紅,然後被他吃得死死的蘇淺暖呢?
可是,他又該死的覺得她現在冷著臉,教訓他的樣子,該死的迷人,怎麼辦?
見邊城只是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又也不說話。
蘇淺暖一陣氣惱。
“出去。”
蘇淺暖伸手推他。
“吃海鮮過敏了?”
他的目光掃了眼在她臉上以及果露的肌膚,聲音裡有著某種程度的幸災樂禍。
蘇淺暖推他的動作一頓,眸光狐疑地盯著他。
他怎麼知道她吃海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