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們的一樣。
“這是我朋友的病房,你們憑什麼不讓進?”
垂放在雙膝的雙手握成拳,蘇淺暖據理力爭。
“抱歉。”
保鏢仍舊是那一句話,態度強硬,沒有絲毫通融的餘地。
“如果我執意要進去呢?”
蘇淺暖眯了眯眼,隱隱竟有一種迫人的氣勢。
兩名保鏢看著蘇淺暖那張與陸夫人極其相似的臉,已是吃了一驚,見她年紀不大,又有這般氣勢,一瞬間,面面相覷。
但也只是一瞬而已。
夫人進去前可是交代過,不準任何閒雜人等進去。
“我勸你們,還是乖乖地讓路為好。”
從方才起,就一直默不作聲的邊城,慢悠悠地道。
艾瑪,本來還想在疑似準丈母孃面前注意點形象,現在看來,是不能夠了。
欺負他老婆,這是,要逼他出手吶~
☆、【164】DNA鑑定結果
陸夫人南音在女兒的領路下,領著一眾保鏢闖進了孟沁柔的病房。
一看陸以專果然待在孟沁柔這裡,氣得不行。
“以專,你已不再是不懂事的莽撞少年,為何做事這般欠思量?你是陸氏集團的總裁,這偌大的陸家以後都就要靠你來接手。
結果,你看看,你看看,你現在為了個女人,把自己弄成什麼樣子?”
因為一個晚上沒休息好,總是收拾的齊整熨帖的人物,這會兒下巴冒著青色的鬍渣,水藍條紋的病房穿在身上,前三顆紐扣敞開著,浪蕩隨性的,簡直就像是個流氓附體,除了這張皮,哪裡還有陸家大少的半分影子。
南音心裡燃著一團火,說出來的話自然也就好聽不到哪裡去。
保養得意的臉蛋繃緊著,鳳眼嚴厲地瞪著自己寄予厚望的兒子,餘光瞥向孟沁柔的視線,透著凌厲的芒光。
“母親所言甚是。”
南音警戒地盯著兒子,她可不認為一身反骨的兒子,會當真乖乖地聽她的訓誡。
果然,陸以專不解不慢地道,“如同母親方才所言,我已不再是莽撞的少年,所以,兒子的事,就不勞母親費心了。”
語畢,把視線轉回到孟沁柔的身上,那一身的凌冽褪去,眼波流轉著淡淡的溫和。
只要不是個瞎子,都能看出他眼底的深情來。
南音開始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機。
他這個兒子從小就表現得非常的聽話,別人家熊孩子青春的叛逆期什麼的,在陸以專身上絕壁沒有。
聽話卻不盲從,自己認準的事情,不管遭遇多少阻力,都會卯足勁去做。
南音曾經非常欣賞兒子身上的這一特點,她認為,這是做大事者必備的優秀條件之一。
但如果,這份萬夫莫當的執著,用在一個女人,還是她十分不看好的女人身上,這又另當別論了。
“我是絕對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的。”
“我和什麼人在一起,似乎,不需要經過任何的同意。”
嘴角勾起一抹漫不經心的笑容,陸以專淡淡地道。
“陸以專!”
南音的音量不由地拔高了幾分。
陸以專不為所動。
南音的胸膛劇烈起伏著,臉色蒼白。
她的身體一直不大好,生下一雙兒女後,更是把身體給提前透支了,常年都需要靠湯湯水水進補著,受不了刺激。
“哥,你快跟媽道歉!”
眼看著母親氣色急轉直下,陸渺渺著急地對哥哥吼道。
不同於陸渺渺同母親的親暱,陸以專對母親的感情淡薄得很,大體,也是跟南音對這個兒子比對女兒嚴格要求得多。
“既然母親身體不好,渺渺,就趕緊扶母親回去休息。要是母親的身體有個好歹來,父親該心疼了。你們回去吧。我的事,我自有分寸。”
這是赤果果的下達逐客令了。
“以專,你變了。”
眼底蓄著淚,南音十分痛心地道。
以前的以專,何曾會忤逆她?
陸以專保持著坐如松的姿勢。
他垂放在膝蓋上的拳頭握緊,說明,他對這個生養自己的母親,還是十分在意的。
南音見他表情鬆動,暗暗斥責自己方才是氣糊塗了。
以專從小到大,都是吃軟不吃硬,她怎麼就給忘記了呢?
“以專,答應媽,先跟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