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寂靜,一絲聲音也沒有。
蔣寒的心裡有些發毛,四處的景物在黑暗中顯得氏猙獰起來,張牙舞爪的,讓人的心裡不由自主地發怵。
蔣寒不敢靠得太近,怕別人發現。因為他知道,如果裡面真的有什麼,安少一定人派很多的人守在那裡,那些人殺人不眨眼,處死一個人如同捏死一隻螞蟻那樣的簡單。
他不敢去冒這個險。
蔣寒蹲在原地思索了一番,隨後按著原路返回,晚上什麼也看不見,只有等明天再來打探清楚。
蔣寒開啟車門坐進車裡,抱著雙臂蜷縮在車裡打盹。
第二日,天剛矇矇亮,蔣寒就醒了,一個激靈就醒了過來,他看了一眼四周,外面一層薄薄的白霧,樹木植物全被籠罩其中。蔣寒把車駛進一個隱蔽的小道藏了起來,然後貓著腰向前走。
四周一片靜悄悄,一點聲音也沒有,蔣寒蹲在草叢中把頭伸出頭向屋裡張望,早上的露水很重,他的衣服被打溼了也兀自不覺,心裡有著說不出來的激動與興奮。
一種要別人的秘密與了*的激動。
前面的房屋裡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看來裡面的人還在熟睡之中。蔣寒略思考了一下,起身準備向前再靠近一點,近距離地好好地觀察。
他剛剛起身,後面傳來汽車的聲音,他的心裡一驚,立刻又蹲了下來。他剛剛藏好,一輛車快速地從他的頭頂疾駛而過,隨後停在屋前。
蔣寒悄悄地看去,只見一個人從車上下來,他四下看了看,然後這才抬腳向屋子裡走去。
是陸塵。
蔣寒的心中是抑制不住的興奮。這個房子裡果然藏著密,要不然陸塵也不會這麼早就來。
蔣寒蹲在草叢中靜靜地等待。大約十分鐘以後,前面又有動靜了,幾個人從房子裡走了出來。
蔣寒這時差點失聲叫了出來。因為他認出其中一個人是安風。他真的沒有想到從裡面走出來的人是安風,他恨之切骨的仇人,是他讓他們家破人亡的。
安風不是在坐牢嗎?他怎麼會從這個地方出現?蔣寒感覺大腦有些不夠用了,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塵讓安風還有一個女人和孩子上了車,隨後調了一個頭快速地開走了。
接著又一輛車也開走了。
四周又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蔣寒的心中一片震驚,他怎麼也不敢相信安風會出現在這裡。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快速地從草叢中爬了起來,然後朝停車的奔去。
他倒要看看陸塵把安風給弄到什麼地方去。
車了順著原路返回,在市裡左拐右拐然後停在一個倉庫外面,有一個男人從屋裡走了出來。
蔣寒遠遠地看了一眼,一眼就認出那個年輕人是阮飛。
陸塵安排安風下車,隨後不知道說了幾句什麼,接著把車開走了,那個女人和孩子自始自終沒有下來。
安風與阮飛進了屋,然後就再也沒有出來。
蔣寒看到眼前的情形,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不明白陸塵和安風到底在搞什麼,他開著車悄無聲息地離開了,然後在附近酒店開了一間房,時刻注意著安風的動靜。
安心越來越憔悴,她表面上看似很平靜,和平時一般無二,只是這眉間時不時地露出一絲憂鬱來,經常一個人發呆。
她的心裡一直擔心著顏興,心裡像壓了一塊大石頭一樣,沉甸甸地壓得她喘不過氣來。顏興的電話一直處於關機狀態,她得不到他絲毫的訊息。
蔣寒也不知道從哪裡要來她的手機號,經常給她打電話,除了要錢就是一直追問他們蔣家的公司。
安心煩不勝煩,卻又無力擺脫,無奈之下,她只得向晏晨求救。
晏晨特別不理解安心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明明可以拒絕的事情,她為什麼不拒絕?她想問安心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是安心怎麼也不肯開口說出實情。無奈之下,晏晨只有按照安心所說的去做。
不過晏晨多留了一個心眼,她派人暗中跟蹤接近蔣寒,她倒要看看蔣寒到底掌握了安心什麼秘密。
時間一天天過去了,轉眼間過去了三個月。這三個月裡安家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最讓人高興的事情是晏晨懷孕了。
不過,這也讓安家人全部緊張了起來,上次晏晨懷孕時的情景歷歷在目,他們真怕晏晨又和懷安安一樣,滴水不進,然後住進醫院不回家。
令人開心的事,晏晨這次懷孕沒有像上次反應那麼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