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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了什麼,已經不記得了,只記得心裡很痛很痛,痛得人快要發瘋了,於是我拿了一把刀子劃在了肚子上,結果,身體上痛了,心,卻不痛了。”

鄭凡的眼睛慢慢地瞪大了,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

安寧的聲音還在繼續,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樣子,她的手挪到了腰上那幾個菸頭燙下的痕跡,“這些也是我自己弄的,當時心情很煩燥,很煩,原因是因為交了一個男友,結果男友和別的女人上床了,所以,我用菸頭燙了幾個痕跡。莫明地我的心情好了很多。”

鄭凡打了一個冷顫,突然覺得這個女人不該來燒傷科,她應該去精神科看看。

“你是不是覺得我心理上有問題?”突然安寧笑著看向鄭凡。

鄭凡不由自主地點點頭,點完以後,他又覺得不合適,“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安寧笑了笑,“別怕,沒關係的,其實有很時候我也覺得我應該去精神科的,呵呵!”

鄭凡一聽安寧這樣說,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皮,陪著乾笑兩聲。

“好了醫生,故事聽完了,心裡的疑惑也解開了,你是不是也該為我上藥了?”安寧調皮地對鄭凡說道。

“哦,哦,我這就來。”鄭凡如夢初醒,轉身從櫃裡拿出一些藥膏,讓安寧躺在病床上,用棉籤沾著藥膏小心翼翼地塗在安寧紅腫的面板上。

“傷不嚴重,只是有些紅腫,洗澡的時候避免碰到這些地方,以後別在做一些傷害自己的事情了,這樣父母看到也會心疼的。”鄭凡一邊塗一邊說道。

安寧咯咯地笑了,她覺得眼前這個醫生挺有趣的,心中起了捉弄之心。

“醫生,這不是我弄的。是別人潑在我身上的。”安寧突地一臉悲傷地鄭凡說道。

“…?”鄭凡的手頓時僵住了,眼睛看著安寧,又是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

“說出來你可能想不到,這是我爸潑在我身上的,不過,一點也不痛,因為痛的地方在這裡。”安寧指了指自己心臟的位置。

鄭凡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手裡拿著藥膏發怔。

安寧從床上跳了下來,整理好衣物,對著鄭凡就是一個飛吻,“帥哥,謝謝你,拜!”

安寧輕笑著離開,鄭凡瞬間石化。

這個女人?真是一個怪胎。鄭凡搖搖頭。

何鑫一直在門外等著,看到安寧出來,迎了上去。

“姐,沒事吧?”何鑫地關心地問道。

“沒事,就是一點紅腫。哎,對了何鑫,既然來醫院了,不如和我一起去看看二表姐吧!”安寧挑著眉頭笑眯眯地看著何鑫。

“姐,我們能不去嗎?”何鑫皺了皺眉毛,搖頭。

何鑫其實現在一點不想去,特別是和安寧一起,他越發不想去。

見了面他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他跟安瑞的關係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壞,畢竟都住在同一個屋簷下,身份都有些尷尬,所以倒也相安無事,有一些同病相憐的感覺。

只是安寧和安瑞,她們相處的並不是很好。

安寧和安靜一直固執地認為是因為安瑞的母親害死了他們的母親,所以對安瑞,就像是一個仇人一樣,水火不相融。只要一見面,她們準得吵起來不可。

到時,他要幫誰呢?

好像幫誰都不合適。

還不如索性不去最好。

“不行,來都來了,連看一眼都不看,別人會看我們笑話的。”安寧拽著何鑫就向前走。

何鑫拗不過安寧,只好跟著她向前走。

夜已經很晚了,但是安瑞依然還沒有休息,在重症監護室裡忙碌著,雖然她已經很累很累了。

邵母對她沒有一個好臉色,百般刁難。

“水,我要喝水。”邵母躺在床上嘴裡叫著。

安瑞把剛剛才放下的杯子又端了起來,用棉籤沾著水去打溼邵母的嘴唇。

邵母頭一扭。

“水太涼了,我要熱的。”

安瑞手裡的動作僵了僵,這個死老太婆,她是明擺著要折騰自己,這水明明就是熱的。安瑞的眼裡閃過一絲不耐煩,恨不得一杯子水潑在邵母的臉上,讓這個死老太婆好好地喝去。

安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勉強壓下心中的怒火,重新給換上熱水,遞到邵母的嘴邊,棉籤剛沾上水還沒到邵母的嘴邊,邵母突然間又叫開了,“你是不是想燙死我啊?”

安瑞氣得把杯子咣噹一聲放在桌子上,瞪著眼睛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