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拉了下來,溫和地說道:“安寧,晏晨說不定真的有事呢!就在同一個市裡,如果有時間我們可以再約在一起喝咖啡,安寧,我們快過去吧!不然的話一會兒怕沒有位置了。”
晏晨向詩子齊投去感激一瞟,感謝詩子齊為她解圍。
安寧今天犯軸了,詩子齊越是這樣說,她的心裡就是越不舒服,有一股氣憋在胸口中,怎麼也出不來。她也不想這樣,可是偏偏沒辦法,大腦總是無法控制自己。
她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詩子齊和晏晨,呵呵地笑道:“嫂子和詩醫生的關係果然是非同一般,呵呵!”
晏晨的臉色有些難看了,安寧說的話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這讓晏晨的心裡有幾分生氣,她淡淡地看了一眼安寧,對詩子齊說了一聲,抱歉,人轉身就走了。
安寧無奈地聳了聳肩,一副很無辜的樣子看著詩子齊,說道:“詩醫生,我只是和我嫂子開個玩笑,你看她居然生氣了,哎,你說你和我嫂子該不是真的是有什麼吧?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還是勸你趁此打消那個念頭,我哥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人物。”
詩子齊笑了笑沒說話,只是視線不露痕跡地向晏晨的背影投去,眼裡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安寧呵呵地笑著,伸出胳膊挽著詩子齊的胳膊向著咖啡廳走去,有說有笑,彷彿剛剛什麼事情都沒有過一般。
晏晨的好心情真的是被安寧給破壞掉了,再也沒有了逛街購物的*,抬了抬手腕,看看時間還早,想了想,給安少打了一個電話。
“女人,怎麼這會兒想起給爺打電話了?想爺了?”電話剛一接通安少獨特漫不經心的語調調從手機那頭傳了過來。
晏晨呵呵地笑著,“是啊,想爺了,那要怎麼辦呢?”
“在哪個位置?爺過去找你。”安少說道。
“算了,還是別過來了,我沒什麼事情,就是想給你打個電話。”晏晨拒絕了。
“女人,爺可不是隨便能唬弄的,是不是誰惹你生氣?告訴爺是誰,爺一定把他給弄殘了。”安少陰森森的語氣從手機裡透了過來,惹得晏晨一陣輕笑,心裡禁不住一暖。
其實想想,嫁給這麼一個混世魔王,有的時候還真的挺好的,至少沒有人敢欺負自己了不是?
“你別多想了,現在還有不長眼的人敢欺負我麼?那他純屬於是不想混了。我就是想你了,給你打個電話,我現在回家了,晚上下班你也早點回。”
晏晨呵呵地笑著,放柔聲音對安少說道,說完便掛電話給掛了。
晏晨的心情好了很多,她看了一眼頭頂上的太陽,陽光很好,正如她現在的心情,一片燦爛。
……
下午的時候邵華接到了市刑警大隊的電話,在聽到程鵬陽的死訊,邵華當時微微一怔。
是誰殺了程鵬陽?
是安少還是另有其人?
邵華站在寬大的落地窗前,眼睛望著地下如同螻蟻忙忙碌碌的人群,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程鵬陽死了,一切的事情彷彿到現在應該可以畫一個句號了。不過邵華覺得事情演變到今天這一步,好像越來越複雜了。
安瑞肚子裡的孩子邵華已經確定百分之一百的是程鵬陽的種,安瑞和程鵬陽著著實實狠狠地涮了他一把。
一想到這裡,邵華的心臟不可遏制地又疼了起來,一股怒氣從心底升了起來。
程鵬陽該死,安瑞這個賤人更是該死。他絕對不會讓這個女人輕易地死去,讓她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再過兩天就是和安瑞訂婚的日子了,到時他一定會給安瑞一個大大的驚喜的。邵華的嘴角露出一絲殘酷的笑意,從鼻子裡重重地哼了一聲。
程爸爸和程媽媽在聽到程鵬陽死去的訊息,當時老兩口立刻暈了過去,醒來以後,程媽媽的眼淚就不曾斷過。
“鵬陽,我的兒啊!你怎麼就這麼狠心丟下媽媽就走了呢?”刑警大隊裡,程媽媽抱著程鵬陽的屍體痛不欲生,嘴裡一遍又一遍發出一陣陣悲鳴。
程爸爸雙腿一軟,人像一灘泥一樣,一下子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任憑別人怎麼拽,他就是不起來,手捂著臉痛苦地悲咽。
他們是老來得子,程鵬陽就是他們一輩子的希望,是他們的命根子,是他們驕傲,可是現在老天爺給他們狠狠地一棒子,讓他們所有的希望全都粉碎了。現在孩子沒有了,他們怎麼能活得下去呢?
還不如索性跟著孩子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