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地笑道,手開始慢慢加重力道,慢慢向外拉。
“唔唔!”安少嘴裡發出唔唔地聲音,迫於對母老虎的淫威之下,他只得無奈地點點頭。
晏晨這下滿意了,鬆開安少的臉,拍了拍,又揉了揉,嬌笑,“老公,早答應就好了,省得受一些皮肉之苦。”
“死女人,爺算是倒了八輩子大黴了,怎麼就喜歡上你這個母老虎呢?真是家門不幸,爺這一輩子算是栽在你的手上了。”安少看著晏晨,氣呼呼地說道。
晏晨一陣無語,她有那麼差?懶得再聽安少絮絮叨叨的聲音,她直接用嘴巴堵住不讓他再說話了。
室內的溫度驟然升高,不一會兒傳來兩個人粗重的喘息聲。
空無一人的走廊裡,安心穿著一件睡衣靜靜地站在晏晨和安少的房門前,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長長的手指甲掐進手掌心也兀自不覺,眼裡是控制不住的恨意和妒忌。如果不是理智控制著她,她真的想衝進去把晏晨那個賤女人揪出來。
一個離過婚不乾淨的賤女人根本沒有資格和尊貴無比的安少住在同一間房睡一張床上。
她可憐的安少!安心在心裡為安少鳴不平。
樓梯口傳來腳步聲,安心一驚,立刻飛也似的離開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何鑫扶著醉熏熏地安寧艱難上了二樓,開啟安寧的房間直接把她扔在床上。
何鑫累得跟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無語地看著眼前醉成一團爛泥嘴裡還不住地叫著要喝酒的安寧。
“灑,我要喝酒,給我來酒。”安少躺在床上還不老實,手不住地晃著,嘴裡大吼大叫。
何鑫頭疼,“姐,你小點兒聲,要是讓奶奶知道了,一定會非常生氣的。你說你一個女孩子沒事喝那麼多酒幹嗎?這幸虧是我看見了,這要是落到壞人的手裡,我看你怎麼辦?”
今天也是湊巧,安寧和何鑫是一前一後出門,結果兩個人居然進了同一間酒吧,這真是巧得不能再巧了。於是,何鑫的惡夢便開始了,這安寧喝酒就像唱水似的,抱著酒瓶子眉頭都不皺一下,直接灌到肚子裡。
可憐的何鑫一晚上都沒敢沾酒,他什麼也不用幹了,光是照顧安寧就夠他累的了,哪裡還有心思喝什麼酒。
“姐,你先休息,我先回房間了。”何鑫今天實在是也累得夠嗆,滿眼的疲憊,起身開啟門就向外走去。
“不準走,再陪我喝兩杯。”安寧搖搖晃晃從床上起來,大著舌頭對何鑫說道,左腳絆到右腳,人直直朝著何鑫的方向撲去。
聽到身後的動靜,何鑫下意識的轉身,他剛一轉身,安寧直接撞到他的懷裡,頭撞在他的下巴上。
何鑫疼得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下意識地摟著安寧的腰,免得她滑到地上。
斜對面的房間這時突然間開啟了安藍從裡面走了出來。
安藍一個晚上都在擔心何鑫,把他的電話也沒有人接,看了看時間都快十二點了,終於再也忍不住她說是出來看一看,結果一出來就看到安寧向何鑫撲來,兩個人摟在一塊。
安藍一下子像炸了毛的貓,炸開了,二話不說直接衝了下去,把安寧和何鑫兩個人給扯開了,接著安藍狠狠一巴掌甩在安寧的臉上。
“安寧,你個臭不要臉的,何鑫可是你的表弟,你什麼人不好勾引偏偏來勾引他?你到底有沒有一點羞恥之心?”安藍尖著嗓子指安寧就是破口大罵。
安寧被打得有些蒙了,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屁股坐在地上茫然看著安藍,耳朵轟轟地響,安藍具體在說什麼她一句話也聽不清楚。
何鑫氣得臉色鐵青,伸手拽起安藍就走,“媽,你別無理取鬧了行不行,我和姐什麼事情也沒有。”
“沒事你們半夜三更待一個房間裡?沒事你們摟抱在一起?何鑫,你能不能給我出息一點啊?你每天干那個破記者的工作我已經夠容忍了,你現在居然還?還?”
安藍實在是沒臉說下去了。她現在什麼話也聽不進去,她一心認為就是安寧勾引何鑫。
不能怪安藍的心裡這樣想,在這個圈子裡生活久了,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小叔子勾引嫂子,公公和兒媳婦,兄妹*,等等,這一切都不是什麼新鮮事。安寧行事放蕩,又是從國外回來的,再加上何鑫長是眉清目秀,難保安寧不會生出什麼齷齪之心?
安藍的聲音把大家都從房間裡引了出來。蕭莉莉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嘴裡發出怪叫聲,“這可是真稀罕了,表姐勾引表弟,這要是傳出去,真不知道人家會有什麼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