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毛賊都打不過的普通人,一下子變得這麼不可思議了?”
“其實那時我們就懷疑他就是雲海飛龍了,還派了兩個人一路跟蹤他,可正是火車上他連三個毛賊都對付不了,我們那兩個人才撤回去了。我估計那次他不知出了什麼事,武功盡失,才會那樣的。絕不可能幾天就變強,而是本來就強,只是暫時變弱了幾天。如果真的就是他,他就是雲海飛龍那就好辦了,我們找了他這麼久,終於知道他的真名了,不行,我得馬上打個電話回去給組長。”
水老爺子的聲音接道:“這倒不是沒有可能,我十幾年前也出現過一次練功走火入魔的事情,那時也是一點內力都提不起來,還手腳都不聽使喚了,調理了三個多月才逐漸恢復。如此看來,他也可能當時走火入魔了。”
顏天龍聽不下去了,他知道,想在水家這混個工打也不可能了,除非他不怕龍組的麻煩。搖了搖頭,悄悄退到了後園,架劍往雁蕩山飛去。看來也只有先去看看木青再做打算了。
木青自從顏天龍和火娃走後,一直潛心研究那個太乙丹鼎,經過這段時間的摸索,她已經基本上可以控制藥王神鼎煉製高階別的靈丹了。只不過她修煉的並不是木龍訣,只是木龍心經,所煉化出來的木龍精元有限,只能維持太乙神火不滅,要想控制其可大可小就不行了,煉製出金丹以上級別的丹藥是不可能的。
不過,就算如此,她還是選了一些上好的靈丹原藥,煉了十幾瓶上好的靈丹。這些靈丹在木青看來只是普通丹藥,但就是這樣的丹藥,如果放到外界的修真門派,或是武林世家眼中,無異於是異寶仙丹了。
由於現在原藥稀少,煉丹門派由蕭條到沒落,漸至幾乎絕跡。修真門派由於沒有了上好丹藥之助,又因靈氣稀薄,功力提升變得非常困難,所以金丹期的修真者都已是罕見了。
木青已將進出天池谷的訣要教給了顏天龍,所以,這次顏天龍進入天池谷就方便多了,他架劍落到一個人跡罕至的深谷懸崖底,口中念動入谷口訣,雙手不停地變換訣印。
訣印停下,過了兩三秒,本來一絲縫隙都沒有的巨大山崖突地閃起幾縷銀光,銀光逝去,憑空現出一道雕著盤龍繞柱的門來。
顏天龍閃身進了石門,那石門自動消隱,銀光再閃,消逝得無影無蹤。他剛才石門,就感到腳下一動,周圍一片漆黑。過得十幾秒,眼前亮光一閃,顏天龍已經來到了天池邊上。池對面正是木青引他尋到“金盞銀臺花”的地方。
他剛站穩,還未及仔細打量四周,就見天池水無風自動,一層層水浪由池底翻湧上來,再向四周鋪開了去,七、八層水浪滾開後,從池心冒起圈巨浪,木青騰身從池中飛了出來。
她在空中一個急旋,又疾又穩地落在顏天龍面前,單膝一跪:“主人,木青迎接來遲,還請主人責罰!”
顏天龍搶前將她拉起:“木青,怎麼又說這種話,還說什麼責罰,我不是說過了麼,咱們不論主僕,只講兄妹麼。”
木青上次雖同意稱顏天龍為哥,但她的心中視顏天龍為主人已根深蒂固,一時如何改得過來,這方面她可不比火娃活絡。
“是!主人哥哥,木青記下了!”木青認真地回說。
顏天龍無奈地搖了搖頭:“好了,這次回來我可是走投無路,火娃也不知去向,可能要多呆些時日了。怎麼樣,這段時間你還好吧。”
木青愣了一下:“我很好,放心吧,主人哥哥,火娃那小不點能耐可不小,除了我它怕的人還沒幾個呢,他不會有事,會找到他的。你回來正好,太乙藥王神鼎的功用我也基本摸索清楚了,只是我的木龍心經功力尚淺,所施展的木龍精元力太顯細弱了,還不能收放此鼎,更不能用它來煉製高階的金丹、仙丹。”
顏天龍心中暗喜:“你說那個鼎需要用木龍精元控制?”
“正是!我想當初那位上仙也正是因此才把此鼎拿來給老主人的。因為只有老主人才能對此鼎控制自如。”木青興奮地回答。
“如此說來,我也能控制它嗎?”顏天龍禁不住心中的竊喜,追問道。
木青點頭道:“應該是的,我一會將當初老主人教我的控制藥鼎的訣要告訴你,試試就知道我的猜想是不是正確了。哦,對了,主人哥哥,你剛說的走投無路是怎麼回事?”
顏天龍雖與木青認識時間不長,但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她的忠誠,自己的事也沒什麼不說的,於是將這段時間自己從天池谷回去後發生的事大略講了一遍。
木青越聽越生氣,俊俏的小臉由紅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