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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查身份證查不到。戶口也撤銷了。。”

楚修璇聽了似乎很高興:

“我就說嘛。你知道了怎麼可能會故意不說。我哥真是神經。”

“恩。”

又靜了會兒,楚修璇突然爬了起來,輕推了下婉庭空,眼睛亮亮地透著奇異的光:

“誒。我今天聽他們說了個事兒。。。。”

婉庭空閉著眼,頭脹得厲害腦子亂做一團,卻不願掃了楚修璇的興,便順著問下去:

“什麼?”

“孫顯新和他女人吹了。說是談了好幾年都準備結婚呢。今個兒那裡頭好多女的都盯著他。還問我和他啥關係。切,當我不知道啥意思。。。。。”

婉庭空低低地應著,沒再聽楚修璇後面的話。只想著快快將今夜的事忘記。

第二天起了個大早。其實她一整夜都被睡好。看楚修璇睡得香便悄悄起來。對著鏡子瞧見自己一臉的疲憊憔悴,猛撲了好幾回涼水。才下樓給自己泡了杯咖啡。

他們住的地方是私人平屋改建的別墅,在整個溫泉池的後頭。前後由幾條青石板路連線,曲徑通幽,極為隱蔽。庭院裡小橋流水,落英繽紛,樹上的櫻花大朵大朵的綻放,像是怕趕不上最絢爛的剎那。她隔著落地窗看出去,想到昨天莊智勤說的風水寶地,她倒沒什麼深刻體會,幽靜安寧的世外桃源倒是有的。

回神的時候才發現楚修巖也下了樓。睡眼惺忪的樣子開著冰箱找東西。

這算是兩人自那次爭執後頭回單獨碰面。她冷冷的沒什麼表情。他邊拆著牛奶邊側頭問她:

“昨晚跑去哪了?”

她感到一陣莫名的慌張,不知哪來的心虛。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回的時候聲音尤其清亮

“什麼跑去哪裡!當然在屋子裡了。荒郊野外的,還能去哪裡!”

楚修巖原本也是很隨意地問。見她反應那麼大倒有些吃驚。抬頭才見了她臉色蒼白,嘴唇紅紅的像是破了皮。便把她拉進了細看。

“嘴怎麼了?”

“沒事,太渴了自己咬的。”

孫顯新原本也是下樓找吃的。還沒進廚房就見了楚修巖站在裡頭抬著婉庭空的下巴,對著她的臉正瞧得仔細。兩個人湊得很近。婉庭空背對著自己說了一句什麼他沒聽清,隨即見她用力拍下楚修巖的手臂。

孫顯新也很好奇為什麼他倆總被自己好巧不巧的撞見。剛想回避,卻發現楚修巖已然看見了自己,神情透著明顯的不耐。

婉庭空見了孫顯新差些就摔了手裡的杯子。他的表情冷淡。穿著寬鬆的睡袍進去就翻冰箱裡的東西。她明明一早就給自己做了心理暗示。就當自己被狗咬了被貓撓了。他昨晚喝醉了睡了一覺也根本就記不得。可一見了他所有的心理建設都決了堤。

那邊的孫顯新卻一如既往的淡定,沒找著自己喜歡的。倒了杯咖啡窩在沙發裡看電視新聞。樓上的人紛紛下來。一個個的睡眼迷濛。餐廳裡的人漸漸多起來。莊智勤牽著那個小女友最後才出現。見了沙發上的孫顯新便勾肩搭背地湊過去,嘻嘻笑笑地故意提高了音量:

“哥們昨個兒跑哪兒風流快活呢?弟弟們可找的好苦。還說陪咱們打麻將,結果跑得影兒都沒。”

然後又是一個:

“喲喲,瞧瞧孫哥,嘴皮都破了。被哪個妞鬧的呀?”

接著又是莊智勤賤兮兮地笑:

“你這話就不對,那怎麼叫鬧,那叫咬,喜歡才咬,不喜歡誰願給你又口又交!?”

婉庭空以為孫顯新不會理會。可他的聲音卻清明地響起來,她甚至可以預想他說話時候的面無表情

“莊智勤,你愛鬧愛咬隨你,以後少他媽在我池子裡發,情。”

客廳裡隨即傳來一陣爆笑,那種並不掩飾的笑極刺耳地傳近婉庭空的耳朵,她一動不動地坐在餐廳裡,嘴裡的雞蛋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對座蘇靜和身邊楚修璇的腦袋越挨越低,雙頰泛著淡淡的紅暈。另一頭楚修巖的眼神卻直直射過來。像是刀子在她身上割了千瘡百孔。

吃完便被他拽到了原先他們麻將的地下室裡。

“昨天去哪了?!”

他的語氣差的要命。婉庭空被他拽得生疼,卻沒再犟著:

“沒有。就在裡頭泡了會兒就回去了。”

他惡意的捏著她的唇,婉庭空疼得皺眉,讓他放開。他卻突然厲聲發問,表情鐵青地嚇人:

“他親你哪兒了?!”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