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的跳著。思緒亂成一團。她害怕的要命可他卻一點都不覺得緊張。還是他很清楚自己完全就告不了他?那晚沒有人證也沒有物證。根本已經過了報案的最佳時期。孫顯新見她手裡的筷子都快把婉裡的米飯戳爛了。便又重新給她熱了一份,端到她身邊溫溫地開口道:
“婉庭空,以後做事情麻煩過過腦子。這回別人肯放過你下次就不見得那麼幸運。真桶了大簍子你哭死也無濟於事!”
她一下抬了頭,茫然地向他望過去。光線的關係他臉上的傷疤縱橫交錯著。血紅色的傷口看起來尤為驚心。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意思是請你長點腦。想我死就衝我桶刀子。少去害別人。”
她顧不得他的冷嘲熱諷。急急追問著:
“那你說什麼別人肯放過我了?!”
他冷哼了一聲。從位子上站起來。把碗筷端進洗水池裡。撫了撫額,從褲袋裡習慣性的摸煙,才發現剛才在山下便利店急著給她買吃的,忘了買菸。他低咒了一句,整個人像從水裡撈起來般筋疲力盡。只想洗個澡好好睡會兒。可婉庭空卻跟他進了廚房又跟著出來,見他邊解著襯衣紐扣邊上樓。一直跟他到房間門口,眼看他要關門,便拉住他的衣角。急道:
“孫顯新,你說說清楚。少唬人!”
他看她一臉的認真,也不想再開玩笑:
“蘇靜不打算追究了。放過你了。所以,吃了飯我要休息了。你要想到局子說清還是去醫院說明都等我睡醒。”
婉庭空才明白過來他先前進門說的那些話都是唬人的。氣地又開始渾身哆嗦:
“那你騙人做什麼!!明知道我等得快瘋了你幹什麼瞎掰!”
他懶得再回應,總不能說見了她那個害怕得心急火燎的樣子覺得新鮮。就喜歡看她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這個念頭從腦海裡蹦出來的時候連他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個變態。
婉庭空眼見孫顯新又要關門,忙拉住了他的衣袖,腦筋卻轉的飛快:
“蘇靜怎麼一下不追究了?你怎麼和她說的?孩子又怎麼回事?”
孫顯新見婉庭空不依不繞。低聲罵了句,一下拽了她的胳膊將她拉進屋裡,箍緊了她的身子,朝她的頸間就狠狠允了下去,他覺得她的肉軟軟的,唆起來舒服的要命,便越允越用力,那種吮吸的聲音聽來**又色,情。
婉庭空整個人都開始抖。害怕他又變成那夜可怕的禽獸便拼命推著身前男人的腦袋。
他可能也想起了那晚並不美好的經歷。一下停了下來,伏在她的頸間終是抬了頭:
“你在楚修巖面前也愛這麼演?害怕的時候驚得像個兔子。傷害別人的時候卻狠地像頭豹子。”
她見他那種明明錯在先還一副不自知的樣子就禁不住一股無名火:
“你少提楚修巖,事情變成這個樣子你怎麼不想想罪魁禍首是誰!我是不對做錯了事該遭報應。但你。。。。。你也活該!!!!”
他冷笑一聲點了頭,可能真的很累所以口氣也很疲憊:
“我也很煩。麻煩等我睡一覺起來你再鬧。蘇靜說不追究就不會追究。你先安分待幾天。等完全沒事了就送你回去。放心我沒力氣碰你。又不是動物,累了也硬不起來。”
他見她還是一動都不動,忽然就開始脫衣服:
“我累你也累,要不你也脫了,一起泡會兒池子?”
婉庭空一聽頭也不會轉身就走。關門的時候嘭的好大一聲。震的整棟樓都像在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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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顯新等她走了極快速的洗了澡。頭髮都沒幹關了燈就直直躺了下去。
睡到半夜的時候,恍惚間覺得有人在戳自己。他的睡眠本就不深。只是覺得腦子漲的要命。以為是夢,所以翻了身又繼續睡。可是那種癢癢的觸感卻並未消失。睜開眼便是頂頭的幾道光線直直照進來。刺得他又閉了眼。還是感覺有人在戳他的手臂。那種癢癢的感覺弄得他來了火氣。眯著眼一下子坐起。視線清晰的時候才見了婉庭空臉色慘白的站在自己床前。還是一臉的焦急。他真的沒忍住火氣,大半夜的也不知道她發了什麼神經:
“媽的!你究竟想幹嘛。想殺老子不需要通知!”
婉庭空赤著腳站在地板上,倒是沒被他的怒吼嚇著,只是眼神閃閃碩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