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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過合作的五金商聯絡看看。雙方做下來談談。

那個五金商之前一直有來會所。他說那香港商人把房子抵押出去;是廠子辦不下去。破產了。

所以不得不抵押給別人。他幫著聯絡看看。因為那港商目前在大陸沒什麼生意;所以也不常來。

孫顯新感激再三;又送了套紫砂壺。他知道那五金商喜歡這些東西。果然那老頭子摸著壺上看下看,很是高興;說是上乘的好東西。又說這件事讓孫顯新放心,包在他身上。

兩個人在套房裡你一杯我一杯地敬著;正交談甚歡。

手底下的人忽然敲了門進來。在孫顯新耳邊低語了幾句:

“有位婉小姐來很久了;一直等在外面的休息室。說是和您約過;已經問了好幾次你什麼時候能見他?”

他皺眉。沒想到她真的會來。還來得那麼快。便吩咐道:

“讓她去後頭的池子等著。你帶她過去。”

婉庭空特地和奶奶報備了今天下班和同事吃飯會晚些回家。

奶奶有些不放心。讓她十二點前一定要回去。她答應得很快。一下了班立即攔了車過來。

婉庭空想了一天一夜。還是來了。因為她真的等不及了。

上山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沒有給孫顯新打電話。先去了會所找他。

裡頭的員工說老闆在和客人談事。讓她先在休息室坐一會兒。

可是等了半天他都不來。婉庭空一會兒坐起來看看。一會兒又繞著休息室漫無目的地轉。時不時

就問那個助手模樣的人孫顯新什麼時候出來。

真的越等越焦心。婉庭空讓那助手再去問問。

想著要他沒空,那她就回家。

這個念頭跳出來的時候,她竟一下子放鬆了下來。

還是打道回府吧。

說不定也不是真的那麼走投無路。

那助手從盡頭的包廂裡出來;眼見婉庭空拎了包轉身向外走。便及時叫住了她:

“小姐!等等。”

婉庭空停下來,眼神閃閃爍爍地看著那助手向自己走來,說話的聲音也極溫和:

“老闆吩咐了,讓我帶您去後頭的池子。他這邊結束了就過來。”

婉庭空聽到池子,整個人一怔,硬是扯了扯嘴角,說道:

“今天太晚了,我下次再來找他吧。”

說完就朝外頭邁。剛走了幾步,孫顯新陰陰的聲音卻從後頭冷不丁地冒出來:

“怎麼?不打算借錢了”

婉庭空背對著孫顯新。看不到他依舊冷若冰霜的表情。轉了身,靜了片刻才開口說著:

“我們談談。”

末了,又抬眼四處掃了掃,低語道:

“去那個休息室。”

孫顯新看她那忐忐忑忑的樣子,冷言道:

“我讓你上來不是聽你說事。也沒這個閒情和你談。我的條件很簡單,你要接受就去池子裡給我等著。不願意就打車下山。”

說完也沒抬眼瞧她,轉身又朝先前的那個包房走去。

孫顯新結束和那五金商的應酬,已經很晚了。出來的時候便問助手:

“她呢?“

那助手楞了楞。才反應過來孫顯新問的是誰。便道:

“我替那位小姐叫了車。已經下山了。”

他點點頭。倒也一點不吃驚,料她也沒那個賣身的膽。

孫顯新吩咐了助手送那五金商回去。

一個人往會所後頭的池子走。

過了石板橋,上了階梯,慢慢走近了竟瞧見大門外隱約站了個人影。

那幾個室內的溫泉池從不對外開放。只他累的時候或是朋友來會去泡泡。平日裡也是大門緊閉。

婉庭空藉著昏暗的光線也瞧見他了。

他走得很慢,婉庭空的心卻撲通撲通地越跳越快。

方才叫的車子都快到山腳了。

婉庭空卻又接了電話。狠狠心還是讓司機開了回來。

因為實在有些暗,孫顯新離著十米開外才認出了她。

山上的溫度不比市內,特別是夜裡。和白日最少也有十幾度的溫差。再加上風大。婉庭空已經冷的瑟瑟發抖了。

孫顯新走近了,和她對看了一眼,便見了那女人被風吹得通通紅的雙頰。額前的發凌亂地飄散著。

他真的開始好奇她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但也沒開口說話,只是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