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打死你個無恥小人,連愛姐救命的錢都敢貪。**的就是個畜生。”
柴剛的慘叫聲和馮建的怒罵聲,引來山莊的經理和保安。一時場面混亂的很,勸架的勸架;阻擋的阻擋;說和的說和。
一個女人衝到現場,見到地上柴剛的慘狀,當即尖叫起來,連聲嚷著要報警。
硃紅的大嗓門,立馬就壓過了這個嚷嚷的女人:“報警就報警。也讓全天下人都知道,這個禽獸不如的小人。我就搞不懂了,像這種雜碎,不在家裡藏著掖著,還人模狗樣的出來招搖。打死他都是輕的。”
旁邊圍觀的人,有好事者紛紛打聽事由。硃紅大著嗓門,指著地上的被那女人半扶的柴剛。
對周圍人說道:“這個柴剛根本不是個東西,他未來岳父得了急病。他不但不幫忙,反而把兩家合夥做生意的錢全吞了。害的人家老人沒能及時醫治,含恨而終。大家說說,你種人渣該不該打?”
本來圍觀的人,還有些同情捱打的。聽硃紅這麼一嚷嚷,頓時眾說紛紜,紛紛指責捱打的柴剛了。
白一川這時候大概明白來龍去脈了。昨天在去他家的路上,他媽就問過愛曉梅,她爸爸得什麼病去世的。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這等緣故。當即怒火中燒,撥開圍觀眾人走到柴剛和那女人面前。
冷聲道:“你們不是要報警嗎?那就報吧!正好把當年的事,好好的打場官司。否則的話,我會派人跟著他,見空就打。什麼時候把所欠的還清了再說。”
扶著柴剛的女人,就是柴剛現任的老婆鄭儀蓮,她實不知道老公,還有如此不堪的過往。見人家言辭鑿鑿的,自己老公都沒反駁之詞。直覺人家說的可能是真的。包間裡還有重要的客戶在談,這事要是鬧大了,對她的影響不堪設想。
見周圍的人或不齒或譴責的神情,哪裡還敢再鬧,只想把事情壓下來。
忙丟下老公,站起來對白一川說道:“您是白總吧?這事我真不知道。我們私下裡再處理好不好?”說著又苦苦哀求了幾句。
愛曉梅實在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她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否則就憑馮建無故打人,就有可能被拘留。她可不想因自己的事毀了小馮的前途。
也忙上前勸白一川:“算了,這事都過去五六年了。就是打死他,我爸也活不過來。再計較也於事無補。我們吃飯去吧,別生這閒氣。走吧!”
鄭儀蓮見愛曉梅氣質溫婉,似是很好說話。忙又一迭聲的苦求,大堂經理也幫忙勸說,以求息事寧人。
白一川見愛曉梅面帶乞求,不忍拒絕她。但也不願就此放過柴剛。
拂開鄭儀蓮抓著他衣袖的手,冷冷說道:“你們回去自己好好算算,該怎麼還這筆債。包括人命。否則的話,可別怪我姓白的心狠手辣。”
白一川語氣中散發的陰冷氣息,嚇的鄭儀蓮一哆嗦。
忙道:“我回去問問他,要是屬實的話,該怎麼賠我們就怎麼賠。一定讓你們滿意。”
白一川冷冷的看著地上的柴剛,丟下一句:“那我就等著你們的誠意了。”
說完攬著愛曉梅的肩膀,向他的包間‘望月居’走去。
硃紅在後面看的瞠目結舌,忙捅了捅馮建,讓他追上。自己喊了聲已經看傻了的小江,跟上白一川他們。
馮建楞了一下,當即明白過來,幾個大步攆上白一川。硬把愛曉梅從白一川的肩膀下拽出來。
愛曉梅這才鬆了口氣,她被白一川攬著走路,萬分不自在。但剛才白一川為她出頭,實在不好當眾掃他面子。
見小馮把她拉開,趁機責怪道:“你個傻小子,怎麼能隨便打人。人家要是鐵了心告你,蹲幾天拘留所都是輕的。”
她嘴裡說著話,沒有注意到馮建拉開她的手,就沒有放下。
白一川被馮建這麼一扯,楞了一下。見那小子愣頭青似的神情,啞然失笑。伸手把馮建放在愛曉梅肩膀上的手給拿開。
愛曉梅自沒注意到,這兩個男人間的暗潮湧動。仍絮絮叨叨的說著馮建。
他們一到包間坐定,白一川就問愛曉梅事情的來由。愛曉梅實在不想把這些陳年舊賬,再翻出來說道。說實話,這些能怪得了別人嗎,都怨她自己。任憑白一川怎麼追問,就是不開口。最後都有點泫然欲泣了。
硃紅嘆道:“算了,白總,您就別再問了。這事是愛姐的隱痛,揭開了只會更疼。這些年她過的夠不容易的了。選擇遺忘的事,一再被提起。擱誰都受不了。”
白一川本想呈呈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