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通常也有武斷的資本。
所以,他這麼要求,倒也隱隱合了官場中的路數,不過這是碰巧了。
陳太忠原本提出的條件就是,答應張開封你的條件不難,但是我必須要將可能的隱竄剷除,而且這麼做了,你張某人不但是共謀,也要考慮以後不聽話的後果。
對張開封這託辭,他回答得簡單,“你真是想讓他做傀儡?我說,你知道不知道,少一個人知道就安全一分呢?”。
“我就真拿你沒辦法了,”張開封苦笑,他承認,自己跟小屈一開始算計科委房地產的時候,沒及時通知陳太忠是有原因的,是的,真是有原因的。
不過這個原因,卻是跟陳太忠過於強勢有關,張區長把土地支援出去那是小事,關鍵是還得拿得回來不是?
眼下能多個分管的屈義山出來,陳某人就算到時候想坐地起價或者獅子大張口,也得考慮一下影響的嘛,張區長這麼做,只是以防萬一,當然,他說的理由也是有那麼一點點,張開封還是看好陳太忠的發展的,在這種事情上涉足太深也不是什麼好事,這髒活有人幹,又不用你動手。
所以聽陳太忠這麼說,張開封還真是有點著急了,“說句良心話啊,太忠,這件事沒你想的那麼嚴重,都是合手續的,板倒個普通副處都不容易,再說了,以你現在的紅火,你覺得這算回事兒?”
正是因為紅火,才可能有事呢,體制中的位子和權力是恆定的,就像能量守恆定律一樣,有人大紅就必然有人鬱悶!陳太忠咧嘴笑笑,“照你的意思,是說放過他。”
他這話說得陰森森的,聽得張開封不由得扭扭脖子,沉吟一下才低聲回答,“算了,今天這事兒,就當我沒跟你說,成不成?”
“哈哈,老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