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一想這次真的是“對口”,哪怕是有人陷害,他也完全有理由解釋,猶豫一下,終是緩緩地點點頭,“這樣吧,我週一給你答覆。”
“那個張州的石材商錢文輝說了,陳主任要去的話,他願意給咱的科委大廈提供價值二十萬的大理石做贊助,樣子什麼的由咱們定,”李健見他鬆口,笑嘻嘻地調侃他一下,“陳主任,你這價碼真高啊。”
那傢伙是想跟我套個近乎,借我的名頭狐假虎威的吧?陳太忠笑一聲,剛要說什麼,猛地覺得這件事有點不太對——我也不過就是在鳳凰橫著走一走,或者再加上少半個素波,姓錢的在鳳凰巴結我,這一點錯都沒有,可是張州那兒,我根本不認識什麼人,這傢伙是瞎忙什麼呢?
這個現象,似乎有點古怪哦,陳太忠仔細想一想,對這個錢文輝,他的印象實在不怎麼深了,想了好半天,才想起這傢伙原本是做沙洲方向大理石的,鍾韻秋的同學的哥哥,小鐘親自領來的。
想到這個,他倒是又想**事情來,說不得就要問一句,“對了李主任,給文主任寫恐嚇信的人查出來沒有?”
“沒有呢,”李健很乾脆地搖搖頭,“最近咱們事兒多,我沒怎麼催,不過應該是沒有,要不然警察局該通知咱們的。”
沒準就是這個叫錢文輝搞的鬼,陳太忠終於記起了當時自己的猜測,說句實話,他見到那個姓錢的第一眼起,就感覺不是很舒服,當然,他斷斷不肯承認,自己是在吃鍾韻秋的飛醋,姓錢的好像四十多歲了呢。
算了,就算是他搞的,結果總是不錯
太忠還是沿襲了舊有的思路,笑著看一眼李健,“照)|3,我要是不去的話,單位裡的人會認為我比較敗家,不知道珍惜贊助,你是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