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就是找找平衡的意思,心裡一旦舒服一點,他就又想起一檔子事兒來,“我得招個通訊員了,忙不過來。”
“你家小鐘明天就借調過來了,”吳言白他一眼,她雖然知道他不是這個意思,不過既然說起來了,她也不介意順手敲打他一下,“以後你也不用擔心我一個扛不住了。”
“這個……不好吧?”陳太忠眉毛動動,又咽口唾沫,“嗯嗯,那個,對你的名聲有損,我不能這麼自私。”
“少裝了,”吳言看他上下蠕動的喉結,伸手恨恨地去擰他的大腿,“當時我說的時候,也不見你就拒絕了,太忠,你現在怎麼越來越無恥了?”
“還有更無恥的呢,”陳太忠不在乎她那小手擰自己,獰笑一聲,抬手就去撕吳言的睡衣,卻不防吳書記著急地喊一聲,“等等,我還有話呢。”
“什麼話?”陳太忠生恐是她玩的花樣,兩隻手揪著她的領口蓄勢待發,他知道她有點輕微的受虐傾向,隨時準備出手配合。
不過這次,吳書記是真有事情跟他說,“你去北京到底怎麼回事,給我細細講講,現在時間還早嘛。”
現在都十一點半了,不早了!可是陳太忠也知道她對權力的痴迷,對她來說,這些訊息就是最好的春藥,為了X生活的幸福,他也只能咬咬牙,將北京之行的經過,撿重要的說了半天,吳書記則是高興地邊聽邊點評。
這一聊就沒個邊際了,一直聊到一點半,吳言依舊談興不減,“陳潔真想插手科委的事兒,你也不用怕,實在不行你可以往喬小樹身上推,只要有一次成功的例子,那麼,她以後再插手就會忌憚多了……”
“你的主意不錯,我也想到了,”陳太忠點點頭,苦笑一聲看著她,“我說娘子……咱們歇息了吧?”
吳言果然是興奮,折騰到了兩點半,直到將他弄出來了方才罷手,雖然累得連起身清潔一下的興趣都沒了,眼中卻還滿是興奮。
“你睡一會兒吧,”陳太忠嘆口氣,抬手丟給她一個昏術,自己也昏昏沉沉地睡去,再睜眼時,卻已經是六點了。
跟吳言聊天,還是讓他收穫頗多,而且他驚訝地發現,自己跟吳書的想法,越來越契合了——看來哥們兒的成長速度,真的不慢啊。
週五科委按慣例還有會,不過是工作總結會,下午是組織生活,陳太忠對這不感興趣,他一邊吃早點一邊琢磨:這個通訊員我該選個什麼樣的呢?
本來他是想請教吳言的,不過被吳書記用鍾韻秋打斷了,看看時間,才七點出頭,猛地想起:這個時間,唐亦應該在西郊公園跑步的吧?
問問亦就不錯嘛,他馬上反應了過來,要說中下層的官場,唐亦萱未必能瞭解得多清楚,但是秘書該選什麼樣的,司機該怎麼配,她肯定有點心得的。
拿定主意之後,他就馬區車前往公園,停好車之後,在公園裡隨便尋找一下,就發現了她的蹤跡,不過他是用天眼看的,兩人之間的實際距離,大概要超過一公里。
那就站在這兒等著好了,陳太忠一邊吸取靈氣凝練仙力,一邊東遊遊西逛逛,也就五六分鐘的時間,唐亦就跑了過來。
“哈,亦……意外得吶,唐姐你也在?”陳太忠本待口齒輕薄一下,卻不防發現,唐亦身邊還跟了倆人,這“亦”倆字就說不出口了。
“上個月,西郊公園接連發生兩起因搶劫而傷害致死案件,死者之一就是晨練的老幹部,”政法委書記王宏偉嚴肅地點了點頭,不過,大約是好久不鍛鍊的緣故,氣喘得微微有點厲害,倒是還不如一邊唐亦萱的神凝氣定。
“我這晨練之餘,順便了解一下情況,摸一下案情,”他當然不能說這是天賜良機,給了他一個為唐亦保駕護航套近乎的理由。
另一個卻是副市長王偉辛,他也衝陳太忠點點頭,雖然停下了身子,腳步兀自還在不停地踏動,兩手握拳平持,肘部緊貼著腰部前後晃動,正是一副“原地跑步走”的標準動作。
“老婆嫌我最近發福,擰著耳根要我早起鍛鍊,”他一邊堅持著原地跑步,一邊笑嘻嘻地向陳太忠解釋,兩個肩膀頭兀自一抖一抖的,“來了正好看到唐姐晨練,正好要唐姐帶一帶我。”
王偉辛你也五十冒尖了吧?陳太忠對王市長的臉皮,還真是有點欽佩了,看這“唐姐”叫得,一點磕絆都不打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倆不是熟吧?
而且,一句話裡接連兩個“正好”,那是病句,是不是想混字數啊?
“偉辛市長,你這有沒有一百四十斤還是個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