煽情標題。田立平真地是不寒而慄。我他媽地招誰惹誰了。
咳咳。這個劉曉莉是不是美女並不重要事實上。為了吸引眼球。恐龍也可以被稱之為美女。當然。要是把“美女記”換成“記探秘”。這標題依舊算比較工整。難道不是嗎?
可是這是趙喜才、祖寶玉甚至是朱秉松地麻煩憑什麼就活生生栽到我地頭上呢?田立平心裡這個鬱悶。那真地是不用說了。
所以。田書記地第三個念頭。那就是一個很普通地常識:別無選擇!是地。他必須配合了運就像**。你反抗不了就要學會享受——哪怕被那啥地人素波市政法委書記。
那麼他需要考慮地。就是怎麼樣才讓自己在這次風波中受到地損失降到最低當然。若是能不降反升、略有斬獲地話那就更好不過了。
順著這條思路理下來,那麼,他承認雷蕾早就向自己反應過這個情況,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是的,我這個政法委書記沒有耳目失聰也沒有瀆職,一切宵小之徒的把戲,盡在我的掌握之中!
陳太忠曾在高速路的施工現場解救了田甜和雷蕾,那是他和田甜第一次碰面,這說明那兩人的關係尚可,不過田書記做此選擇,跟女孩子家的私交無關,他必須要向大家表示出:戒毒中心那裡,我早有關注,魑魅魍魎不會橫行,素波市始終是晴空萬里。
然而這麼一來,《天南商報》的劉曉莉,田書記就必須得不認識了,不管怎麼說,劉記是被精神病了若干天,而政法委這邊沒有絲毫的反應——要是兩人認識的話,這個現象就解釋不過去了。
從另一個角度上講,戒毒中心那裡到底是怎麼回事,能不能捉到現行,田書記心裡也沒底,不過,不管捉得到捉不到現行,他“聽取”雷蕾的建議都是正常的,就算捉不到,也是有則改之無則加勉的意思,不存在掉面子之虞。
那麼,他就更不需認識劉曉莉了,退一萬步講,就算戒毒中心的是清白的,他查一下也無妨,如此一來,劉記是因為什麼“被精神病”,更是徹底跟他無關了。
總之,田書記不想背責任,又想分潤點功勞,那麼就必須要抬捧雷蕾,這倒是正合了陳太忠的算計:雷蕾被人為地捧上去了。
以陳太忠的情商,能設計出這麼一出大戲,戲中的人物——不管是主動參與的還是被動出演的,
規中矩地表演,沒有整出別的么蛾子,真的可以說了。
至於說昏迷中的李毅又多了一項“販毒”或“縱容販毒”的罪名,那就沒人操心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恨不得他粉身碎骨呢,別說“被精神病”的劉曉莉,就連“被無妄之災”的祖寶玉和田立平,也斷斷不可能放過此人,更不要說被逼冒頭的陳太忠了。
反正,販毒從來就沒有好下場的——比如說那個副主任蔡雲梅,絕對逃不脫法律的制裁,那麼現在廢物利用一下,又何妨呢?
祖寶玉在伍書記那裡的彙報尚未結束,田書記那裡就傳來了最新訊息:從上谷市調來的巡警支隊,在素波市警察局張副局長親自帶隊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檢了精神病院的戒毒中心,查獲毒品若干,並且當場抓獲一起正在交易的販毒案件。
上谷市是素波市下轄的唯一一個縣級市,田立平接到陳太忠的電話後,中午的午飯就是跟素波市警察局長孫正平一起吃的,孫局長本來對這事兒還不太上心,誰想田書記下了死命令:調集外地的警力,火速行動,行動得越晚,麻煩也就越大。
這也是虧得陳忠沒把錄音帶交出去,田書記並不知道人家掌握的證據是劉曉莉住院之後的事情,否則打掉戒毒中心之後,他完全可以說“我認識雷蕾是誰啊”?如此一來,劉記被精神病的藉口就沒有了,而田立平則是有功無過,能乾脆利落地甩脫那個噁心的屎盆子——女兒和陳太忠私交不錯,但是誰願意沒事頂個屎盆子出來,那不是有病嗎?
由此可見,有些東西,真的拿在手裡比放出去的威力大多了。
外地的警,相對而言就是那一市三縣的警察了,三個縣局的警力有限,而且上谷市跟素波城區的道路最為好走,至於說抽調巡警,那也是因為巡警的人數比較多,管理又相對集中。
“戒毒中心確實存在吸販毒現象,”了秘書的彙報之後,伍海濱衝祖寶玉點一點頭,“田書記正在現場指揮,你不去看一看?”
“現在就去,”祖寶玉站起身來,心裡一塊大石頭終於落地,“這件事我想請媒體報道一下,伍書記您看?”
“注意方式方法,”伍海濱本來還想說那個《商報》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