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玩命了,臉卻是滿面的無奈,眉毛微微豎起,“我說,節骨眼呢,你別煩我成不成?”
“你!”那夫人的眼睛登時就紅了,淚水正在眼眶裡打轉呢,猛然間,那處長的手機響起,夫妻倆側頭一看,手機螢幕,“陳太忠”三個字在一閃一閃。
“你倆是不是約好騙我的……”她的話還沒說完,卻見老公的眼神在瞬間冰冷到了零下一百多度,狠狠地瞪她一眼之後,接起了電話,聲音卻是柔和異常,“太忠,還沒休息啊?”
那處長嗯啊兩句之後,放下了電話,側頭看一眼自己的老婆,抱住她“嘖兒”地親一口,意氣風地話了,“你先休息,我出去一下。”
“這麼晚了,還出去?”那夫人也隱約聽到了,事情似乎是差不多了,不過老公這麼晚離家,還是讓她有點不解,“有什麼事兒明天說不行嗎?”
“你要真的不相信我,咱倆一塊兒去見陳太忠,成不成?”那帕裡這次是真沒轍了,臉色鐵青地看著自家老婆,“到時候你別開口就行了,多少給你老公留點臉,這點總能做到?”
“算了,你一個人去,”其實,那夫人也知道自己有點無理取鬧了,見愛人理直氣壯地要自己跟著去,反倒是退縮了,男人們在一起的場合,並不合適家屬在場,
那是在掃老公的面子,這點分寸她還是知道的,“擔心你學壞?”
“以後怕是想學壞都沒時間了,你老公的時間都不是自己的了,”那帕裡笑嘻嘻拍拍自家老婆的臉蛋,心裡卻是禁不住開了小差:看來欲擒故縱這一招不錯,以後跟湘香在一起的時候,也可以嘗試著用一用……
按說,陳太忠來了素波三天,那處長已經陪了他兩頓酒了,而且今天晚飯後才分手,現在又這麼晚了,實在不宜再碰頭了。
怎奈那帕裡坐不住啊,一聽說蒙藝要找人瞭解自己了,心裡這個激動實在是無以言表,心說一定要找太忠好好地問一問,這固然是他想知道每一個細節,也是心裡的喜悅實在需要找個地方洩。
當然,他認為陳太忠絕對不會在意的,你都能十點鐘打來電話給我,可不就是著急賣我一個面子?那我現在就出去,不但是態度端正,也能令對方的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
果不其然,陳太非但沒有拒絕,反倒是直接領著他到了紫竹苑,這就是對他前一天不見外的行為的回報了。
雷蕾和張梅倒是都在,對別墅裡突然多了這麼一個人出來,心裡真是要多彆扭有多彆扭了,於是就躲在樓不肯下來,可是陳太忠不答應,心說我去人家的別墅,湘香和湯麗萍在一邊大大方方地看我倆聊,還端茶送水什麼的,我的女人怎麼能輸給別人呢?
說得,他拿條項鍊出來,連恐帶哄地將兩人叫下來,倒是那帕裡對這倆風姿綽約的美貌少婦沒有任何的見外,手邊居然硬生生地摸出兩張卡來遞給那倆,“過年了,別人送的,一點小心意。”
雷蕾和那帕裡也不是一次見面了過她和陳太忠的真正關係還是第一暴露在此人面前,略略推辭一下,就收起了那張卡片,張梅是不想收卡片被雷記暗裡推一推是笑納了。
陳忠和那帕裡坐在二樓廚房邊的小餐廳裡喝酒,那二位在客廳邊看電視邊招呼著這邊,那處長笑嘻嘻地點點頭,“敢情太忠你喜歡小嫂子,怪不得看不湯麗萍呢。”
“嗯嗯太忠含糊地點點頭,“結婚的女孩太麻煩,反正就是那麼回事……對了,我的電話你給她了?”
“給你那麼說,不就是讓我給你個保險?”那帕裡笑著點點頭,“你放心女孩不會給你帶去任何麻煩,要不我給你處理……再說了要不待見,電話裡回了她不就完了多大點事兒嘛。”
那處長是真看明白了,以陳太忠這火爆性子對湯麗萍一點感覺都沒有的話,直接就甩開人走了,哪裡還有什麼“湘香知道我的電話”一說?丫能這麼說,證明對那女孩多少還是有點感覺的。
“我是怕掃了那處面子,所以才那麼說的,”陳太忠大笑著回答他,“我覺得咱倆都挺邪惡的,是不是?”
“是你邪惡,我自愧不如,玩嫂子都是雙飛!”那帕裡笑著推他一把,雷蕾自不用說,那張梅一看氣質也是標準的良家婦女還是挺知性的那種,他端起酒杯來,“來,為找到你這個據點幹一個,你這傢伙真能藏啊。”
兩人一口乾掉杯中的啤酒,那處長長長地打個酒嗝,“太忠,今天老闆怎麼說的?你仔仔細細地學一學。”
“其實也沒啥,”陳太忠也想賣弄一下,少不得細細說一遍,不過他在蒙藝房裡總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