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一邊攔了輛計程車就追了去,結果夏言冰一聽說是鳳凰的桑塔納,這情緒就無法控制了,“看看他們去哪兒,別開賓士車。”
這司機機靈是夠機靈了,但是屬於不明真相的那種,就沒出什麼怨念、殺氣之類的情緒,所以開車的陳某人雖然氣場感極強,卻是沒現被人跟蹤了。
等到追到交通賓館,司機也跟著下了車,看到車下來的人兩男兩女,兼且交通賓館門口燈火輝煌直似白晝一般,所以,司機將那一對青年男女的相貌記了個分陳太忠的身材和荊紫菱的美貌,其實都不用太費功夫去記。
於是,夏局長開始生氣了,無法遏制的怒氣,心說這個高勝利也真不是玩意兒,我說怪不得丫能鹹魚翻身呢,敢情是搭黃家了?
眼下木已成舟,他再恨高勝利也沒什麼用了,高某人馬就副省長了,他就算恨又能奈何得了一個副省嗎?
所以,夏局長的怨念又集中到了陳太忠身:我之所以功敗垂成,一定是這傢伙跟黃家在背地裡說我小話,使壞了陳太忠啊陳太忠,我跟你勢不兩立!
連帶著他都記恨黃家了,嚴格地說是記恨黃漢祥了,黃老對他的支援,夏某人心裡還是有數的,我根本不知道,陳太忠跟黃漢祥那麼慣熟,裡面一定有文章的?
由此可見,身在官場,有一萬個小心都不嫌多,今天其實已經是很隱秘的接待了,在高廳長的交通賓館,還是廳長專用包間,訊息怎麼可能傳得出去呢?
陳太忠當然不知道自己被夏言冰唸叨得死死的,送了荊紫菱回家之後趕回紫竹苑,蒙曉豔卻是還沒有回來,直到九點半的時候,喝得東倒西歪的蒙校長才推門進來。
“唉,真是太熱情了,”她苦笑著搖一搖頭,晃著腦袋四下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