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之後見過他了,但是還沒有擺酒感謝。
藉著要擺酒的時機王部長婉轉地提出,自己以前的老領導,想知道到底是誰把自己保出來的“我還沒有跟他提你的名字,說是以後有機會的話,可以見一見。”
“這酒回頭再喝吧,事情還沒完呢,”陳太忠猶豫一下,終於是拿定了主意,他並不知道伍海濱已經猜出自己在跟趙喜才在暗中較勁,他只是單純地認為時機未到不宜張揚,而且,“我跟總工會沒什麼交道可打。”
放下電話後,算一算時間,他才猛地發現,這次出來差不多又是十天了,該回了啊,要不然年都得留在素波過了。
可是若是走的話,省紀檢委那邊肯定不買那帕裡的帳啊,估計段天涯都不好用,這年頭本來就是人在人情在的嘛。
他正猶豫呢,卻是接到了蒙曉豔的電話“太忠你還在素波的吧?明天我跟教委的錢主任和劉主任過去,等我哦。”
鳳凰教委現在來省城來是為老師們採購點過年的福利,另一方面卻是觀摩素波的教育網來的學習一點先進經驗,順便看看能不能跟省教委要點錢鳳凰市的校園網也搞起來。
如此一來,蒙校長為什麼能跟著教委的領導來素波,那就不需要瞎琢磨了,有省委書記的侄女兒在而不知道利用的傢伙,不是痴的就是傻的。
蒙曉豔也有被利用的覺悟,雖然她的工作在校園,但是做為教育系統的一份子,她也有出力的義務,再說了,錢自堅將她提為校長也不是白提的。
“反正放假待著也沒事,你等我哦,”蒙校長高高興興地掛了電話,只剩下陳太忠呆呆地發愣,果然是要做事先做人——哥們兒現在忙得都沒時間做事,迎來送往就忙不過來啊。
蒙曉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