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手忙腳亂地從須彌戒裡翻著能吃的東西,還要往盤子裡放,“我說,你不知道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房間裡室暖如春,甚至鼻中還能聞到縷縷花香,不得不承認,陳太忠在某一方面的情調,還真的有點品位,唐亦萱將大氅放在一個玉桌上,走過來收拾桌子,倒是麻利異常,“看你笨得,一看就知道不做家務。”
不多時,火鍋沸騰了,兩人笑嘻嘻地吃喝,陳某人還拿出了一瓶葡萄酒來喝,兩人邊喝邊聊,時間過得飛快。
“呃了,不吃了,”唐亦萱站起身子,由於火鍋微辣,她吃得兩腮有些微微的紅,走到窗前,望向窗外的河灘,“呵呵,總算還有點真實的東西……不過,又覺得有點掃興。
她不吃陳太忠自然也不吃了收起鍋碗只留下了那瓶紅酒和兩個酒杯,順手又拎出一件啤酒來,“難得出來休閒一下,對了,今天平安夜呢……要不要再喝一點?”
“現在還是白天呢,”唐亦萱這麼說著,又走回桌邊坐下手端起桌上的紅酒杯,細細地把玩著,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呵呵……童話中的宮殿。”
光瓦亮的玻璃杯,玫瑰色的酒,白皙的手指和黑色的指甲,再加上她那副慵懶卻又認真的樣子,看得陳太忠有點不克自持,“喂喂自制力很差的……這兒絕對不會有人現,別誘惑我。”
唐亦萱衝他微微一笑,放下酒杯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丹鳳眼微眯,櫻唇輕啟,“抱我。”
“什麼?”陳太忠剛拉開一罐啤酒耳聽得這倆字,手一抖,啤酒四濺,他下意識地一揚手,將濺出的酒花又勾回罐中“你說什麼?”
“哦,我說時間到們可以回了,”唐亦萱一轉身放著貂皮大氅的石桌走去,只是太忠怎麼容得她悔改?說不得將手中啤酒一扔,站起身子就自她身後摟了過去。
她沒有掙扎,而是緩緩轉,雙手用力地摟住了他的腰,雙眼一眯,主動地送上了她的櫻桃小口,雖然剛吃過飯,卻是吐氣如蘭,還帶一點點酒香。
哦,太幸福陳太忠美不滋滋地享受著她前所未有的主動,任她的丁香軟舌在口中攪動,大手肆意地在她的背脊和挺翹的臀部遊走著,可惜,她穿的是緊身的衣服……唉,手不太好伸進去。
良久,唇分,不過唐亦萱的眼依舊閉,臉頰微微泛紅,美人微醉的神態,的確勾人,陳太忠側頭悻悻地望一眼窗外,“恨死我了,居然不下雪。”
亦萱聽到這話,眼皮張開一條縫,輕笑一聲又閉上了,嘴唇微啟,低低地說了一句,“那是你的問題。”
陳太忠要是還聽不出話的意思,這些年的情商也白練了,說不得手一揮,窗外已經換了景象,門外景色也為之一變,白皚皚銀裝素裹,天空中還有鵝毛般的雪花輕輕盈盈地飛舞,飄飄灑灑地落下。
“嗯,真好,”不知道什麼時候,唐萱的眼睛又睜開了,痴呆呆望向那窗外的雪景,也不說話,摟著他腰肢的小手,卻是越來越地用力了。
奇怪的是,陳太忠居然能感受到此刻她心裡的矛盾心情,猶豫一下,才緩緩開口,“你要是喜歡,我會常做給你看的……其實,做一輩子朋友也不錯。”
“你說得太晚了!”唐亦萱抬起頭,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手一揚,一張大床憑空出現,床上的被褥不但華美異常,而且整齊乾淨,顯然是經常打掃的。
“你不覺得,這是咱倆的宮殿嗎?”她的聲音,越地溫柔了,眼角眉梢卻似乎夾雜著濃濃的醉意。
“娘子,且待為夫為你寬衣,”陳太忠剛才話一說出去就後悔了,眼下自是不肯再錯失良機,一邊說著,他一邊輕吻著她的臉頰,手卻是伸向了那騎士服的扣子,一粒一粒輕柔地解了起來。
這該死的扣子……好多啊,好不容易脫去了她的上衣,露出了白色的秋衣,他倒也沒有急吼吼地去脫,而是將她抱起,輕輕地放在床頭,彎腰去脫她的小皮靴,這可是他這一世第一次幫女人脫鞋。
纖纖細足,盈盈一握,脫去雪白的棉襪之後,他剛要欣賞一下足弓的圓潤弧線,卻不防唐亦萱咯咯一笑,將腿向床上縮去,“好癢……”
緊身的牛仔褲甚至比騎士服還難脫,不過還好,她很配合地輕抬臀部,方便他將那衣物從自己身上脫下。
等到陳太忠將她脫得只剩下在家中穿的那一身白色秋衣褲的時候,她終於不讓他脫了,隨手將被子一掀,人就鑽了進去,眼睛也閉了起來,“我自己來,你弄你的……”
我還弄什麼弄?陳太忠可是等不及了,身子向前一走,衣服自動化作了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