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其實……你跟趙永剛撒撒嬌,哄他開心不就完了?”
這是什麼人啊,範芸冰嗯嗯兩聲結束通話了電話,陳太忠這邊,任老師也話了,“太忠,你這是怎麼說話呢?”
“那個範冰,又是個美女吧?”蒙曉豔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居然這麼跟她說話……我說太忠,照這麼下去,你就是鐵杵,也得被磨成針啊。”
“骯髒,還人類靈魂的工程師呢,”陳太忠笑嘻嘻一指她,“不是我說你,蒙校長,你這腦袋瓜整天想的是什麼啊?”
事情的結果,很快就出來了,第二天上班後不久,趙局長就打電話要範芸冰過去,讓她去辦公室領兩個人去徵收管理科,事實上,他知道小范跟陳太忠關係不錯之後,倒也時不時地提她一下。
去局長辦公室領人,那就是說要在年底徵費的時候,適當地那啥一下了,不過趙局長肯定不會說這倆需要關照,“小范,這倆人是找徵費的呢,結果找我這兒了,你把他們領過去吧。”
這是在撇清,需要撇清的關係,那就是一定要照顧的關係,正經是當著她的面,說“要照顧”的,還未必就是要照顧的,範芸冰這點門道還是清楚的。
不過,範冰是真沉不住氣,一見這樣子,心說我好不容易來局長辦公室一趟,少不得猶豫一下,“趙局,我還有點工作上的事兒,想跟您彙報一下。”
“哦?”趙永剛揚一揚眉毛,隨即一笑,“行,你把他倆領過去之後,就過來吧。”
在領人的同時,範芸冰就想好了說辭,再來趙局長辦公室的時候,就是繡筒倒豆子一般地彙報了:昨天她跟同學平安夜去了,正好遇到陳太忠和代局長,那個……陳主任託她向楊局長問好。
這已經是她能想到的變通的極限了,反正頂著陳太忠的旗號,還是很好辦事的,至於說楊局長會認為她是跟同學平安夜,還是跟陳主任平安夜,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小陳跟小代關係不錯?”趙局長摸摸下巴上剛冒頭的短鬍鬚,鬍子又該颳了啊,“嗯,我還不知道呢,你讓他給我打個電話吧。”
看著範芸冰苗條的身材消失在門口,趙永剛無聲地笑一笑,他當然不會認為她是“碰巧”遇到了陳太忠,這是代相那傢伙求到小陳了,小陳叫小范來轉述,也不過就是表示個尊重的意思。
按說,他直接應承了就不錯,不過這麼一來,人情算賣給誰了?所以他要陳太忠打個電話來,落實了這個人情……當然,這也是防著小范打著陳太忠的旗號亂來,甚至,這理由他都不怕解釋給小陳聽。
他既然放出這話,陳太忠肯定是要打個電話過來了,“哈,趙局,好久不見了啊,小寧的京華酒店開張的時候你去素波了,小寧一直覺得挺遺憾的,啥時候來坐一坐?”
“坐沒問題,不過這第一頓可是得丁總請啊,就今天晚上吧,”趙永剛笑嘻嘻地答他,兩人又隨便聊幾句,壓了電話。
這種場合沒必要多說,大家心裡明白就行了,既然小范一走,陳主任的電話就來了,那麼趙局長只能手指敲敲桌子,腦子開始琢磨:代相是不能動了,當然,看小陳這架勢也不過就是保一下人,沒必要重點照顧,可問題是,再從哪兒找個副科的位子呢?
陳太忠接到範芸冰電話的時候,正跟馬瘋子在一起坐著呢,原本他一大早就想落實一下此事,不過想著今天唐亦萱要去張州,心裡總是惦記得慌,說不得打個電話問候一下,誰想兩男女昨天才初嘗滋味,一說就說了半個小時。
給趙如山打過電話之後,陳太忠跟馬瘋子接著聊起來,才知道為什麼叫電業局的個人行為了。
昨天馬瘋子撒出去人馬,四下打探,結果得知電業局幾個月前電纜丟得極多,專門找警察嚴打了一下廢品收購站,眼下大部分的收購站,是不敢收電纜裡面的銅的。
不過,既然是賺錢的買賣,總有那不怕死的,於是就有人洩露說,有幾個收購站,有長期客戶,小混混們順著線兒摸過去,就現那些收購站所謂的長期客戶,是接待電業局的人。
當然,這些客戶也未必就全部都是內盜,電力工程施工,電纜未必每次都長度正好,總有那些短截之類的,就拿去賣了。
反正有知情人了,找出因果就不是很難,敢情這電纜,是紅山電業局前局長的兒子乾的,那局長因為沒有阻止了太忠庫的電網施工,在趙如山走之前被調整了。
其實這也是無妄之災,前局長也認倒黴局裡總是要殺雞儆猴的,沒辦法,誰要他偏偏在紅山當局長呢?
但是局長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