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幫你試一試,這個交換,不太公平。”
“我真受不了你,你這傢伙怎麼這麼愛斤斤計較啊?”許純良哭笑不得地瞪他一眼,“我的事兒和你的事兒,這大小一樣嗎?你還是兩件事!”
“怎麼就不一樣了?大家都是人,領導就多長一個鼻子?”陳太忠哼一聲。“我就從來不覺得,一個省長該比一個農民多呼吸點空氣,大家還不都是碳水化合物,難道領導就是矽基生命體?”
“你這傢伙有點偏激,”許純良笑著搖搖頭,緊跟著。低聲來了一句,“不過說實話,呵呵……其實,我也是這麼認為地。”
“那個太忠,你倆說完沒有啊?”韓忠在那邊有點不耐煩了,他原本就是粗人一個——或者說想扮演這麼個角色,所以,倒是敢說這話。“咱們開喝吧。”
“好了好了,”陳太忠笑著站起了身子,轉身衝許純良嘀咕一句,“算了,我先不給天大施加壓力了,這是看在咱倆都偏激的份兒上,呵呵。”
說句實話。許純良那句話。還真的挺對他的胃口,陳某人心情好的話。放過一隻螻蟻又算多大點兒事兒呢?
既然如此,自是賓主盡歡,所有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飯後,大家又去歌廳K歌,這次去地,依舊是“金色年華”,不過,張曉文沒再參加這個活動,而是回家了。
陳太忠和許純良都不喜歡小姐,索性就喊了兩個據說唱得不錯的小姐,聽現場演唱了,只是,許純良明顯地有點心不在焉,沒過多久,接了一個電話之後,道個歉匆匆走人了。
“要說傳統,還是老幹部傳統,張主任就不來,”王浩波摟著一個小姐,唱完一首歌之後,坐下笑得很開心,“我就不行,被你們年輕人帶壞了。”
“話不是這麼說的,”韓忠也笑著搖頭,他的手邊也攬了一個小姐,“都進黨史辦了,我覺得他不來,主要是因為,算起來他是純良地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