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兒我還會說的,無非就是將來有人歪嘴了,大家好扯你陳主任的大旗抵擋一下不是?”
這話聽起來,就有點有意坑人的味道了,不過陳太忠心裡明白,牛局長這話只不過是捧自己一下而已,只要他不沾這個的收費站任何一點光,出了天大的事情都跟他沒關係。
說穿了,牛冬生就是想借他的口,瞭解一下王偉新的意圖,當然,此刻或者還有點仰仗他的影響的意思,可是這個意思就算有也不多收費站一旦建起來,就跟他陳家人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陳太忠琢磨半天,心說人家老牛先是扶正了鄭在富,又給鄭在富的施工隊活兒幹,現在又收下了於家的小子,他除了引見了一下許純良,也沒幫過人傢什麼,到是當著面收拾了一頓跟著人家來的周無名。
細算起來,他是欠牛冬生的,這一點他明自,對方也明白,而且說到許純良,許主任馬上要上任了,這個人情,與其讓純良做,還不如自己來做,雖然他確實不想插手一真是好大的一鍋排骨湯啊!
當然,幫忙之前,有些事他是要問清楚的,“我只管遞話,別的沒了吧?”
“沒了,你就說秋建找到你了,讓你問一問就行了”牛冬生見狀,笑得越地開心了,“回頭我見偉新市長的時候,也要彙報一下這個情況”你放心,這個收費站,主要針對的是外地的車輛。”
哦,那就最好了,哥們兒是鳳凰人,至於外地人,我管他們是死是活?陳太忠笑著點點頭,卻是猛地又想起一件事來,“這種性質的收費站,其他地區多不多,有樣板沒有?”
“你說有就有,說沒有就沒有”牛冬生的回答,頗有點得道高僧打機鋒的味道。
明白了,這就是他的賬不怕查!陳太忠是聽樓了,原本他還想著問一問,你是怎麼做到的,不過轉念一想,這種事自己不知道要比知道好,說不得笑著站起身子,“行了,我知道怎麼做了,今天才回來,有點累了,牛局你還有別的指示沒有?”
“真的不要一份兒了?”牛局長笑著問,陳太忠笑著搖搖頭,轉身就走了,直到他開門的時候,身後又傳來一句話,“太忠,讓老鄭多跟負責運管的於局長溝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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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交換?這就是**裸的交換!
鄭在富現在是客運辦的正職,跟以前做副職時的權力,絕對不可同日而語,但是比起來運管辦,那真是遠遠不如。
眼下全國的公路建設方興未艾,公路運輸也正是蓬勃展的時候,鳳凰市又是天南僅次於素波的交通樞紐,交通局對運管辦的建設也相當重視,不客氣的說。都快趕得上徵稽局了,甩開客運辦自然是正。
牛冬生見陳太忠不想涉足太深,心裡覺得挺沒意思,他還指望靠著此人的名頭降低運營風險呢,不過話說回來,見此人在幫忙之餘,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他心裡也是有點佩服的不貪的幹部他見過不少,但是年輕幹部裡就少多了,尤其是這種年紀輕輕便扶搖直上的
部。
可是牛局長一直都算著小陳會答應,現在人家既然做出了這樣的選擇,那他今天的行事方式,就略顯冒昧了一點一有點擠兌人的嫌疑。
牛冬生為人比較傲慢。但是同時,他做人一直是比較大氣的,既然算漏了這一點,少不得就又丟擲一個條件:這種大事情,我不會認為幫你解決個工作名額就抵得上的,那就再跟你許個願吧。
鄭在富年紀已經不小了,又是才被扶正的正科,那麼,用上進來許願,不但不太合適,成本也有點高,平交通局的副局長,可不是那麼好當的,就是二級的公路局或者徵稽局的局長,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所以牛冬生只能用換個位置來表態了,運管辦可是比客運辦肥多了,反正鄭主任自己都養了木工隊伍來接工程,怕是也就無意仕途,只想多賺點錢了。
從另一個角度上講。以牛冬生的強勢,都要讓鄭在富跟常務副局長於滿江搞好美系。可見這年頭做官,該打點的地方絕對不能忽略了。
於局長在牛局長的面前,真的是很乖覺的,所以,在林肯車打著火的時候,陳太忠終於反應了過來:老牛之所以這麼吩咐,未必就是把於滿江當回事了,從某個角度上說,這其實是姓牛的對等級森嚴的官場體系的一種維護。
當然,至於鄭在富是不是真的能得到那個運管辦主任的位子,這個。不是很重要,機會給了你,你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