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無濟於事,希望您能夠明白。”
於是,陳太忠就又的到了一套樣品,這兩套樣品,他打算帶回鳳凰去,算是找到的代工專案。事實上,雖然他不知道自己拿的產品工藝是否複雜,但是他確信。在北京甚至是隨便哪個差不多點的城市都能找到生產的平家。
然而,做為一個國家幹部,總是得給國家做點事的,咱的覺悟總不能比張麗琴還低吧?所以他並沒有打算拿這個單子中飽私囊。儘管代工這種專案,算不到招商引資的成績裡,他還是做出了這樣的決定要不然也對不起這來回報銷的機票不是?
這兩天他過得很充實,白天談公事晚上辦私事,韋明河則是徹底地被那個“三千歐元”迷倒了,雖然時不時地來個雙飛三飛什麼的,但是這個女孩兒卻是始終沒有換過。
甚至他有心思學一學陳太忠,也弄一套房子來個金屋藏嬌,然而貝拉很直接地指出,這不現實,因為那女孩兒是純粹的拜金主義信奉者,手腳極大最是容易被人勾引,“如果韋想讓她只跟他的話,那麼需要籤一個協議,對違約者要做出嚴厲的懲罰。
包養協議?韋明河登時傻眼,這玩意兒可不是鬧著玩的,雖然女人問題也整不到他,但是這是外國女人哎,萬一人家把協議在媒體上一曝光,他面臨的,不僅僅是會斷送政治前途那麼簡單,估計家裡都要派人追殺他了這不是他一個人的恥辱。
“沒錯”陳太忠點頭表示贊同,“而且你要謹防外國間諜,這女人手腳大了,不是好事兒啊,她能被你收買,就能被別人收買,你說是不是?”
“怎麼天底下的好事兒,都讓你佔了呢?”韋明河心裡這個鬱悶,那就不用提了,一邊說。他一邊側頭看一看貝拉,“你說這個貝拉”她怎麼就手腳不大呢?”
“個人魅力,純粹的個人魅力使然”陳太叫個得就沒辦法形容了,韋明河毒憤不凡地將氟,引紅酒一飲而盡。“算了,她愛跟誰跟誰吧。下次來,她身上沒病就行。”
“他說什麼呢?”貝拉的中文不是很靈光,聽到韋在說自己的名字,禁不住悄悄的拽他一把,等她聽陳太忠說自己的手腳不大,臉登時就是一紅,“不是啦。我的開銷也很大的,要不然怎麼會把房子租出去?倒是葛瑞絲姐姐能存點錢。”
模特這個職業就是這樣,都是年輕靚麗的女孩,正是盡情張揚青春、肆意妝扮自己的年齡,再加上相互之間還有攀比,像葛瑞絲這種能攢得下錢的還真是異數了。
“你這丫頭。什麼都好,就是太愛說實話了”陳太忠聽得哭笑不得,少不得問一句。“要不要我再給你留點錢?”
“要啊,給葛瑞絲姐姐也留一點吧”貝拉高興的點頭,下一刻,她見到韋明河很異樣的看著自己,禁不住臉微微一紅,低聲慢慢地解釋,“要你的錢。我覺得是應該的,不要別人的錢才是最重要的,我說得對不對?。
“天哪”。韋明河的英語不是很靈光,但是聽人慢慢說還不是什麼問題。聽到這話登時就狠狠地一拍額頭,苦惱地呻吟一聲。“太忠,人家都說情場得意官場失意來的嘛,你怎麼能”怎麼能這麼不守規矩呢?”
“個人魅力,個人魅力”陳太忠又笑著點點頭,一邊笑一邊站起了身子,“好了。葛瑞絲的演出應該差不多了,我要去接她了,你不一起走嗎?”
展示會活動已經到了尾聲,貝拉今天可以休息一下,不過葛瑞絲還有演出,韋明河的那位也有,聽到這話禁不住站起身來,“好吧,看看今天還有什麼好貨色。”
“你的朋友,很,,花心”貝拉輕聲嘀咕一句,“花心”倆字還是用漢語說的,韋主任輪著換女模特,她是中間人之一,當然清楚得很,她不想陳太忠也這樣,所以這話算是變相地誇獎自己的情人。
“我”花心?”韋明河聽得就止住了腳步,回頭看一看她,哭笑不得地搖一搖頭。轉身走了,我上的女人是多,但是用過就扔了,說濫情哪裡比得過陳太忠?
個小模特。也敢這麼說我?韋主任還真不喜歡別人這麼冒犯自己,不過,貝拉很是給他介紹過幾個美女,又是太忠的馬子,他當然也不能叫真,於是長嘆一聲,鬱悶地跨出了酒館。
演出結束是九點。韋明河的“三千歐元”排在前面。所以八點半就出來了,葛瑞絲等到九點十來分,才跟著貝拉出來,匆匆地走向地下停車場。
她倆身後還跟著幾個人,一個滿臉橫肉的肥碩胖子手裡還拿著鮮花,追在她身後不停的說著什麼,陳太忠在車邊看得直搖頭歐州的胖子怎麼這麼多呢?
見到兩女向陳太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