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他笑著搖一搖頭。“其實你真的多心了,你也不想一想,老黃家的訊息,怎麼可能假得了呢?”
擰了擰了,你完全弄擰了!陳太忠聽得哭笑不得,人家黃漢祥最近一直操心的是他老頭子的事情,怎麼可能跟我說這斤。?
不過想一想黃總上午的表現,他又覺得韋主任的解釋也說得過去,黃漢祥本不想見張沛林的,後來才加了一句,說事情辦成後丫要是有心。可以登門拜訪之類的云云。
他在這兒沉吟不語,其他人很快就注意到了,於是大家都停止了談話。心說這傢伙要做出什麼決定了,咱們聽聽啊。
陳太忠沉默了許久,才重重地哼了一聲,一臉的不豫,“敢情你們都知道了,合著就瞞著我一個人啊?”
“哎,太忠,你這麼說就不對了”韋明河怎麼可能知道這“你們”倆字裡還包涵著黃漢祥呢?見他這麼說,少不得臉色一整,鄭重其事地解釋了起來,“誰也不知道你打算不打算試這一趟水,那我們吃撐著了,到處嚷嚷?”
“哼,合著還是我的不走了?”陳太忠瞪他一眼,狀似很生氣,其實他的心裡何嘗不明白。人家做得真的沒錯,錯非必要,這種事誰吃撐著了去跟別人分享?萬一事機不密,豈不是沒的引出許多對頭來?
“這事兒你沒錯,可是我們也沒錯吧?”韋明河沒好氣地頂他一句。不過,不服氣歸不服氣,誰也沒覺得就有什麼不妥。
是的,雙方都沒有意識到一個事實。在不知不覺間,陳太忠在北京。居然能坦坦蕩蕩地抱怨起皇城根兒的衙內們了,毫無疑問,陳家人在京城的地位正逐步地拓展、鞏固著,取得了長足的進步,並且受到越來越多的人的認可。
“行了,我也懶愕跟你計較了”陳太忠白他一眼,轉頭看向張沛林,端起手裡的酒杯向對方示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