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些有點身家的主兒,他笑意盈盈客氣得很。
雖然人家見他只是一個地級市的小小的招商辦的主任還是副的這種,可好歹是邵國立的同伴,這個面子總得給不是?
邵總心裡頗有幾分不恥,放著真佛你丫不知道求,反倒是找這些人,也不知道是什麼眼光,這些人,我幾個電話分分鐘就搞定的。
其實這也是他將事情想得左了,他幾個電話想將投資拉到鳳凰,還真不一定就那麼好用,人家看重的是他在京城的能量,大家透過交換,從中各自獲得自己需要的東西。
至於說邵國立真要想將人家拉過去,先別說別人會怎麼反應,等到他真想打電話的時候,就會發現他自己也張不開那嘴面子也是個問題呢。
我被姓陳的利用了!在深圳了兩天之後,邵總才猛地反應過來這個事實,怎奈這個時候,陳太忠已經搞定了三撥人答應去鳳凰實地考察。
憑良心說,邵國立不是一個很小氣的人,但是他還是有點無法忍受陳太忠利用自己的人脈大肆招攬投資,說穿了:姓陳的攬到多少錢,也不會把這份人情記到他頭上沒準人家以為是該得的呢。
所以,在次日他就熱情地邀請陳太忠去澳門玩兒去了,不過真是像陳某人說的那樣,兩人呆了三個小時,賭場就有人出面了。
其實,陳太忠在這三個小時裡,只出手了兩次,每次就是十萬的籌碼而已,大多數時間,他還是袖著手看著別人玩。
倒是邵國立,第二把就被陳太忠的手氣眩暈了,纏著陳太忠一定指點,然後他也壓了兩次十萬,跟著斬獲了一點。
但是沒辦法,賭場扛不住了,誰見過玩輪盤賭,連著壓四把孤丁全中的?一次十萬賭場就賠三百五十萬,四把就是一千四百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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