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這手段有點幼稚,接近於撒潑了,但是這是自己人,所以蒙藝很痛快地告訴他,“你做夢去吧……有部長願意下來,我都要攔著,有點成績尾巴就翹到天上去了。”
這話說完,他就壓了電話,陳太忠卻是聽出來了,蒙藝這算是答應自己了,蒙老闆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是正話反說——那還是太忠庫剪綵時候地事兒了。
嗯,這還算將就,他心滿意足地隨手端起了茶杯,不得不說,陳某人這好大喜功的毛病,還真的一時半會兒難以改掉——要不是超級'首發面子,他的修煉速度也不會成為仙界地一個傳說。
總之,這個結果令他相當滿意,抹黑是背地裡抹的,副部長下來卻是場面上地事情,對於極為好面子的陳太忠,孰輕孰重自是不言而喻。
只是,一口茶水剛剛入嘴,他卻是又想起了一個問題,說不得又拿起電話長吁短嘆:上送材料地側重點,那是要改過了啊,可是這麼丟人的結果,我該怎麼跟李健解釋
當然,不管丟人與否,電話他總得打,這是不以他地意志為轉移的,說不得他硬著頭皮打給李健一個電話,交待完畢之後,覺得心裡有點受傷,又給吳言打個電話,“情緒不好,你得安慰安慰我……”
吳'首發記恰好沒事,瞭解了情況之後,就多安慰了幾句——女性幹部做這個,倒也有先天優勢。
所以等這電話打完之後,就已經接近六點四十了,陳太忠看看時間,抬起頭剛要喊伊麗莎白吃飯,卻猛地'首發現,她不在套間外面。
放下手機走進臥室。他才'首發現,伊麗莎白正趴在床上無聲地啜泣呢,愣了一下之後,他從須彌戒裡挑出一對耳環來,走到了她的身邊,緩緩地坐下,“好了伊莎。這是給你的。我都已經道歉了嘛。”
伊麗莎白聽到這話一抬頭,一眼就'首發現身邊兩顆亮晶晶的耳環,不過這次,陳某人的珠寶攻勢似乎不頂用了,她一邊抹眼淚,一邊低聲地抱怨。“都捏得青了。”
“也不知道你這保鏢是怎麼當的,磕磕碰碰而已,多大點兒事嘛,”陳太忠不耐煩地哼一聲,隨手一掀她的衣襟。“好了我給你揉揉,成了
伊麗莎白的手向後一伸,似是要將衣服扯下來蓋住,不過。猶豫一下之後,手還是縮了回去。這時候陳太忠已經看到了,她後腰雪白的肌膚上。五個腫脹地指印在那裡異常扎眼。
壞了,可千萬不要把脾臟或'首發腎臟抓出毛病來。說不得他又開啟天眼看看,一邊看,一邊將手放在伊麗莎白的腰上,輕柔地揉動著,心裡卻是在暗暗嘀咕,這女保鏢,未免也太嬌氣了一點吧。
他對內臟這一套東西並不是很熟,不過大致情況還是明白的,仔細觀察了半天,'首發現她體內沒有什麼異常,終於收回了心,這時他才注意到,伊麗莎白的呼吸,有些微微的急促,不過這變化真的很細微,換別人來真的未必能'首發現。
嗯?怎麼回事?到底是哪兒受傷了?他才待開口'首發問,卻'首發現伊麗莎白地後脖頸處,有些微微地泛紅,心裡不由得就是一動。
目光下移,他又看到了自己地手撫摸著的雪白肌膚,雖然手上略略有點毛茸茸的感覺,卻是又讓他想起了某些外國小說上所形容的——“天鵝絨一般的肌膚”。
於是,下一刻他的身體就有了反應,這也實在沒辦法,他來北京都已經一週了,卻沒有出去放縱過,憋得慌不是?
既然有了點心思,他就想起了邵國立所說地要細節,嗯,這個……實踐出真知,哥們兒說啥也不能讓姓邵的小看了不是?
“我想要你,”陳太忠不想這麼說,可是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啟口,索性就直來直去了,“嗯,你的面板很好,非常有彈性。”
伊麗莎白卻是聽得全身猛地一震,脖頸上的紅暈在瞬間就消失了,身體也登時變得僵硬了起來,卻是沒有回答他的話。
“喂,成不成給句話嘛,”陳太忠等了半天,見她不肯回答,心裡就有點惱了,說句實話,對其他人種地蔑視,是根深蒂固地存在於他的心裡的,不過眼下的手感告訴他,其實這也是一種不同地生命體驗,未必就會像他想的那麼不堪。
反正上一世他童男七百多年,這一世好不容易開竅,肯定沒有嘗過波斯貓地味道。
伊麗莎白依舊沉默,又等了半天,他剛要收手離開,她才低聲答他了,“我可以拒絕嗎,先生?”
“你當然可以拒絕啦,”陳太忠哼一聲,有點悶悶不樂,哥們兒再下作,也不能幹那些強賣強賣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