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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部分

務員,還有警察!

開發區派出所的馬副所長正帶了兩個人在大廳喝酒呢,眼見丁小寧出來,剛要打招呼,就聽丁小寧跟蔡德福打招呼,“蔡老闆,我要砸了門口那輛普桑,有人沒有?借兩個來。”

“怎麼回事啊,小寧?”馬副所長登時蹦起來了,“操,哪個不長眼的混蛋欺負你了?”

“欺負我倒好說了,他們算計太忠哥呢,”丁小寧終是女光棍出身,說話硬是要得,“有榔頭沒有?沒有的話,我用頭也撞爛它!”

“草,找陳哥麻煩,”馬副所長二話不說,抄起椅子就走出去了,他身邊兩位對視一下,一個拔腿就跟了出去,另一個比較謹慎點,脫了警服才往外跑。

服務員裡,也有那知道陳太忠的,一時間大廳裡的人紛紛往外跑,看熱鬧地是大多數,但是肯動手的也有幾個。

丁小寧還真狠,直接上了自己的賓士轎跑車,使勁兒地按著喇叭,掛著倒檔,用車屁股狠狠地朝普桑撞了過去。

周無名看得都傻了:賓士車撞我地普桑?還是個小女孩兒乾的?

連牛冬生看得都咋舌不已,情不自禁地轉頭看一眼鄭在富,“我說小鄭,你這外甥女兒,可是比你強多啊了,不管對錯,你看人家這氣魄……”

鬧鬨了好一陣之後,砸車的人才散開,倒是圍觀的人更多了,周局長的普桑已經慘不忍睹了,玻璃也碎了,前後臉也癟了……倒是基本上還能看出是輛車來。

周無名想走來著,可是看看樓下的人群,愣是沒敢離開:好像……這個包間裡還安全點兒?

不多時,丁小寧走上來了,“太忠哥。他的司機沒在,夠不夠……要不,燒了它?”

這倒不是她有多麼強的暴力傾向,事實上,周無名的司機對陳太忠地誹謗,是她最早聽到的。那還是常寡婦那樁事故中地插曲了。

“夠了,”陳太忠點點頭,轉頭看一眼周無名,“今天就這樣了,你再做小動作,倒黴的就不是你的車,而是你和你的家人了……明白我的意思嗎?”

說實話,他並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但是誰將匿名信送到省紀檢委地。那還真是一個謎,周無名有嫌疑,但是趙璞地嫌疑更大。

所以。在他的心中,略施薄懲也就算完了,反正這廝的司機居然敢在背後嚼舌頭,不給丫一點顏色看看也不可能,可既然沒有真憑實據,搞得太過火也沒必要。

周無名二話不說,掩面下樓,再也不肯回頭,倒是牛冬生愣了半天之後。才苦笑一聲,“我說太忠,你這喊打喊殺的,能不能文雅點兒啊?”“他把黑材料遞到省紀檢委了,”陳太忠斜眼看看牛局長,冷笑一聲,“牛局,換了你是我,你會怎麼做?”

“小周……不會是那種人吧?”牛冬生下意識地嘀咕一句或者是自辯的意思。只是由於聲音有點大,聽起來像是在反問。

“反正他不會承認的,你也看到了,”陳太忠懶洋洋地回答。

“要是這樣的話,你這麼做還真是客氣了,”牛局長點點頭,他略一思索,就能從周無名不自然的反應上推斷出很多事來,一時間。心裡那份不平登時就不見了。

小陳打我帶來地人。那確實是掃了我地面子,但是我帶來地人居然是這種鳥人……也他媽地真夠丟人地。

說穿了。在官場混,誰的屁股也乾淨不到哪兒去,大家為了利益,相互不服氣、比後臺、涮面子,那都是正常的,但是偷偷摸摸地將事情捅到紀檢委陰人,事後還死活不承認,這麼做就落了下乘,這種行為真的不招人待見。

“那個周遊,怎麼回事?”牛冬生不可能什麼都知道。

“以前京華國際會館的老闆,”陳太忠漫不經心地解釋一句,“把許純良打了,然後我砸了那兒,周老闆就跑了,他是周無名的親戚。”

“我靠,”牛冬生拍案而起,“你也不知道早說,敢打小許?這周無名還真是膽大了。”

“好了,不說那個了,”陳太忠衝著他搖頭笑笑,“你跟小良談得怎麼樣?還是素波的五公里?”

“鳳凰這兒搞了十七公里來,”牛冬生點點頭,眉開眼笑的,“把素波地還回去了,呵呵,一部分是交換,大家都要個面子不是?”

“從錢上說的話,你是賺了啊,”陳太忠衝著鄭在富努努嘴,“牛局,這鄭主任……能不能再提拔一下啊?”

“再提就是副局長了,又是才提了,我哪兒有那能力啊?”牛冬生笑眯眯地搖搖頭。

“不是還有公路局嗎?那是副處待遇呢,”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