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地看了不少類似的片子。聽她說得誇張。心裡也有點躍躍欲試,想品嚐一下。
不過她還是比較矜持的。就扭扭捏捏地埋怨當姐姐的沒個當姐姐地樣子,順便又問一下到底是為什麼,結果換來的是一聲長嘆,“姐也不過就是想保著自個兒,不讓大家說是破鞋,既然死活要靠個碼頭了,還不得靠個瓷實點兒的?也省得受那麼多閒氣!”
那麼,張巧梅也只有“仗義出手”了,不過,兩個女人共同侍奉一個男人,這種事對一個大姑娘來說,真的是有點難為情,尤其是曲陽的風氣,還不能同那些大城市相比,比較封閉和落後。
還好,總算是有個張家“被欺負”的幌子,她就這麼扭扭捏捏地來了,只是她的心裡,不過是想著姐妹情深再加上一點點的好奇,對陳太忠地勢力,雖然也重視了,但眼下看來,她重視得還遠遠不夠。
男人對女人,是因為愛而產生尊敬,女人對男人,卻是因為尊敬而產生愛,這種情緣,談不上什麼愛不愛的,但是不可否認,強勢的男人就同美貌的女人一般,極易獲得異性的好感。於是,在接下來的時間裡,言談舉止間,她就放開了許多,陳太忠現在也算得上是花叢老手了,自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不過,剛才這女人讓他不爽了,少不得就拿了點架子出來,“嗯嗯啊啊”地敷衍了事。
沒過多久,焦所長又出現了,這次他是打定主意賴在這裡了,不等鍾韻秋招呼,自顧自地扯了一個椅子過來,“陳主任,聽乃若說你好多次了,這次有機會撞上了,那就是有緣,來,先走三個……”
陳太忠聽這廝嘴邊動不動就帶了老李出來,當然不好不給面子,而且他地心胸原本就不算開闊,心忿張巧梅小看自己,又知道那個小姑娘態度轉變的緣由,自然就不可能對焦所長的殷勤視而不見。
焦印的酒量奇大,眼見陳主任放下了架子,跟自己盞到杯乾,心裡登時歡喜了起來,十來分鐘兩人就幹掉了差不多一斤黃酒。
張巧梅見狀,卻是擔心陳太忠醉了之後,有些話就不方便說了,終於逮個機會發話了,“焦所長,我們麗音音像暫扣的那些貨物,現在該還給我們了吧?”
焦印卻是早在認出鍾韻秋之前,就認出了這個女孩兒,張家是做生意的,接觸的人五花八門龐雜無比,張巧梅平日裡拋頭露面地機會比較多,她地美貌聲名遠揚。
不過,張家的閨女平日裡口碑倒還不錯,不但人長得清純,也沒啥緋聞傳出,所以焦所長在言談間,用眼角地餘光。很認真地觀察和分析了一下陳太忠和張巧梅之間的關係。
焦印本身就是積年地老幹警,眼睛毒辣無比。兼且酒量又好,雖然喝了點酒,可真要肯琢磨的話,很少有東西能逃過他地眼睛。
觀察了不到五分鐘,焦所長就能斷定,張家的丫頭,跟陳主任沒什麼關係,倒是鍾主任的女兒,十有**跟他有一腿這丫頭命好啊。能攀上這麼個高枝兒。
希望不是一場空吧,焦印還沒能力總結出“傍老不傍小”這種哲理,卻是也知道,一般的女人僅靠美貌,也不好駕馭住那些年少得志的年輕幹部。
焦所長正琢磨呢,耳聽得張巧梅冒出這麼一句來,禁不住斜眼看了陳太忠一眼,才笑嘻嘻地發話了,“這個啊……這是歸文化局管的。我還真不知道。”
“可是我見到城關的警察了,”張巧梅不肯放過他,“那個姓赤的副所長也在,區裡聯合執法,你們也出人了。”
“出人是出人了,可是這事兒,不歸我管啊,小赤管著刑警中隊呢。”焦印一邊回答,一邊大大咧咧地看著陳太忠的臉色,嘴上不肯有半分客氣。
縣區裡就是這樣,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地,夠字號的基本上全都認識,不認識也有耳聞,可是真要辦起事兒來。那還是要說關係的遠近。
如果陳太忠不刻意偏袒,他當然沒必要買張巧梅的面子,這道理走到哪兒都說得通的,而陳太忠有意偏袒的話,那豈不是就有人情可賣了?
“太忠哥……”張巧梅這下,可是真的服軟了,轉頭可憐巴巴地看著陳太忠。“你幫我說說吧。”
“你不是讓你韻秋姐幫著說的嗎?”陳太忠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不肯多事,他見識過的美人計。可不止一次了,蔣君蓉那是副部級領導地女兒,美豔跟這張巧梅也不相上下,他不也沒買面子嗎?
焦印一見這架勢,心裡就明白了,八成啊,是瘟神想如何如何這女人,但是丫不肯,瘟神自然就要藉此拿人一把,以便要挾其就範。
“陳主任說話,那肯定管用了,”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