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科委的二期投資呢?”
“那這個是什麼錢?為什麼會落到私人公司地帳戶上?”任長鎖咄咄逼人地盯著他。眼中冒著怒火,“你地黨性和原則哪裡去了?”
“我覺得我沒必要告訴你這是什麼錢,”陳太忠哼一聲,到了陰人的時候了,他怎麼會說出去?“我的黨性和原則比你要強,起碼不會擅入人罪。”
“怕了吧?”任長鎖冷冷地盯著他。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不敢說了。是吧?沒事,你不說有人說,丁小寧已經說了,現在就是看你認識錯誤的態度了……”
這是硬話,他還想再說兩句諸如“認識到錯誤就是好同志”之類的。好趁熱打鐵,卻不防陳太忠拍案而起,厲喝一聲,硬生生地打斷了他的話,“混
陳太忠真地生氣了,自打考慮到這個可能性的時候。他就想到丁小寧會受到騷擾,說起小寧地脾氣,他是再清楚不過的了,生恐她因為強硬而吃了大虧,眼下聽到“丁小寧已經說了”,禁不住一時大怒:她會受到怎樣的折磨啊?
任長鎖卻是被他這一聲厲喝鎮住了:這是不過是點正常的恐嚇人的手段而已,無非要被審查者胡思亂想、進退失據從而導致心理防線崩潰而已,你至於這麼激動嗎?
不過,就在下一刻。年輕地副主任臉上又泛起了笑容很燦爛的那種,人也緩緩地坐了下去,任長鎖發誓,他這輩子從來沒見過變臉變得這麼快的人。
“你會後悔的,任主任,真的,”陳太忠笑著搖搖頭,“好了,從現在開始,我什麼都不會說了。定性……隨便你定吧。我絕對不會配合的。”
任長鎖深吸一口氣,強自鎮定一下心神。這麼囂張地主兒,真的少見,太少見了,“我可以舉報你,威脅紀檢幹部,妨礙紀檢監察工作你確定不說了?”
陳太忠索性閉上眼睛了,任長鎖看他這副模樣,嘆口氣站起身來,語氣冰冷地吩咐一句,“陳主任前一陣睡覺睡得夠多了……”
這是第一次,任長鎖管陳太忠叫“陳主任”,顯然,他是交待旁邊的人給他上措施吧。
走出關著陳太忠的房間,任長鎖的心情,有如眼下的天空一般陰霾,事情依舊在模稜兩可之間,這個主意,只能讓領導們來定奪了。
盤點一下剛才的談話,他倒也不是沒有收穫,最起碼,陳太忠承認,對那一筆錢是知情的,如果蔡書記真的肯下重手地話,扣個“以權謀私”的帽子問題不大。
但是……蔡書記肯下重手嗎?下得了重手嗎?任長鎖完全不敢確定,反倒是陳太忠的威脅一遍一遍地在他耳邊響起,還有那燦爛卻讓他不寒而慄的笑容“任主任,你會後悔的。”
“紀檢監察工作,真不是人乾的啊,”任主任嘆口氣,無奈地搖搖頭,別人只見到紀檢委一出馬,各大官員膽顫觳觫,卻不知道其中的艱辛和無奈。
蔡莉對任長鎖的初審結果沒有表示出太多的驚訝,“馬上聯絡陸海省光明集團,搞清楚這筆錢的用途……不要等坐火車地了。”
關鍵時刻,蔡書記也能做出果決地判定,眼下要的是結果,考慮再多都沒用,可見就算再謹小慎微,能坐到副省這個位子地,沒有簡單的。
不過,非常不幸,對支光明來說,天南省紀檢委對他造不成什麼太大的困惑,一聽說對方是天南省紀檢委的,要調查陳太忠那筆款項,支總乾脆俐落地直接回絕了,“很抱歉,隔著電話,我不能斷定你是不是天南省紀檢委的,有什麼話,當面來說吧……記得帶上證件和介紹信。”
“先給你發傳真,可以吧?”這邊著急了,只是,電話那邊傳來冷冷的一哼,隨即聽筒中忙音響起。
第一千零三章蒙藝出刀
按說換個省份,支光明也不至於這麼沒禮貌,只是現在,陳太忠顯然是在受人調查中,而且,太忠不但跟黃老有關,還跟天南省的一號人物關係匪淺,支總怎麼可能尿天南省紀檢委那一壺換中紀委來還差不多。
對天南省紀檢委來說,給支光明打這個電話。真地是錯誤的選擇,因為接下來紀檢委派到光明集團的人,都找不到支光明瞭。
按說調查組應該是週六動身的,不過去的人沒買到火車票這個延誤當然是可以理解的,運力緊張不是?
反正,到最後那兩位是週日走地。到了陸海正好是週一下午,什麼都來得及:加把勁兒的話。下午就可以查光明集團要是比如說某某中暑跑肚了什麼地,那可能就拖到週二或者週三了。
眼下當然是下午去光明集團了,不過光明集團公關部的經理說了,支總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