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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廣圖挺奇怪的,自己正向吳書記彙報工作呢,怎麼忽然間就睡著了?等到陳太忠拍拍他的肩頭,他才愕然“醒來”。
“咦,我剛才……是怎麼了?”他有點搞不明白,“小陳,你看到我怎麼了?”
“沒怎麼啊,你就說了句‘我困死了’,然後就躺在沙發上了,”陳太忠的眼中,也充滿了疑惑,“岑書記,你這是不是有點……缺鐵性貧血?”
奇怪!岑廣圖沒理他的胡說八道,而是轉頭看了看吳言,卻看到平日裡出名剛毅果決的書記大人正垂著眼皮,坐在那裡,似乎想著什麼心事。
他並沒有注意到,吳書記的眼睛有些微微發紅,也沒注意到吳書記的齊耳短髮,有些凌亂,“嗯,吳書記,咱們繼續說寧家巷的事兒?”
“不用了,你倆都出去吧,這事由老岑你和項區長協商處理吧,”吳言強自鎮定地回答,低頭做在抽屜裡翻東西狀,“嗯,這事兒就別煩我了。”
論起察言觀色,岑廣圖絕對是老手了,憑著自己能力在官場能上位的,鮮有不通這個的,若是隨便換個時間,他絕對能發現吳書記的聲音和語調,與往日頗有不同。
可惜,他今天居然在彙報工作時睡著了,這個很離譜的事實,讓他心裡一直惴惴不安,聽到吳書記說可以走了,簡直如同遇了大赦的犯人一般,躡手躡腳地離開了,實在是再也沒有勇氣再去看一眼書記大人。
但願,吳書記不會計較這個吧?
第一百五十章 變化之快
太忠也大大咧咧地離開了,在他心裡,認為吳言與自怕是已經刻骨銘心了,那麼,也就不用再委屈自己什麼了。
早知道,剛才不如嚇唬嚇唬她算了!出了書記辦公室,他心裡又有點後悔了,這點仙靈之氣,還不如讓任嬌或者劉望男得了呢。
不過,他心裡,確實對吳言有著隱隱的愧疚,那種情緒很複雜,複雜得他都懶得去清理自己的思緒:要不,回頭跟她好好談談,用“真虛逆轉補天術”幫她修復一下……**膜?
那是一等一的仙術,絕對比那些在電線杆上亂貼小廣告的小診所強很多,基本上等同於重塑,不過……算了,這事兒回頭再慢慢考慮吧。
不得不承認,書記大人身上所懷的名器,讓他有點難以割捨,否則剛才也不至於那麼衝動了,再說了,白虎啊,那可是白虎,降伏這種女人的話,會讓男人產生極大的心理滿足。
總之,吳言這個女人啊,她就是欠調教!
想到調教,他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某個“調教師”,前兩天,劉望男在海上明月一事上,是出了力的,雖說,那力氣實在沒用到點子上,可不管怎麼說,那是人家的一片心意不是?
人家有情有義,陳太忠自然也不可能刻薄薄情,而且,採訪他的文章,即將見報,這個節骨眼上,他也不想出什麼亂子,少不得還是要在下班之後去幻夢城轉一轉。
這一轉還正在節骨眼上,敢情,劉望男的“通玉幫”,正在劍拔弩張地同紡織廠的對峙呢。
小姐們鬧彆扭,自然是為了搶生意,通玉縣的這幫,整體素質,其實就是說相貌和身材。比較高一點,客人們來了,自然就願意多點。
資源是有限的,有人多就有人少了,紡織廠這幫仗著自己是本地人,又有“五毒書記”撐腰。平日裡跟通玉幫沒少別苗頭。
可巧,前兩天,劉望男是幫了陳太忠的忙,自覺跟陳主任的關係又近了一點點,今天紡織廠的小姐又找碴,嫌有客人來了,劉望男做為大堂,不先讓她們進去“候選”。
這次。劉望男就不想含糊過去了,她找到了十七,咬牙切齒地要他把帶頭的那女人開了。
可那女人。卻是同陳太忠交涉、極力慫恿其做雞頭地那位,很是見過點風雨的,“開我好說,你得給我說清楚為什麼,我可是真金白銀地給人上錢呢,不像有些人,褲襠裡的玩意兒也能當稅交!”
經過路韓城那件事,陳太忠同劉望男的關係,在幻夢城已經成為了眾所周知的秘密。這女人逼得急了,居然這話也蹦出來了。
“我草,你說什麼呢?”好死不死地,陳太忠剛進來,一聽這話就毛了,上前就是一個耳光,“以後不收你錢了,給我滾!”
領導的秘密。你丫敢在公開場合亂說?真是沒王法了!
紡織廠地那幫小姐登時就慌了,她們哪裡捨得離開幻夢城?這幾個月,幻夢城的買賣極其火爆,可以同“金凱利”和“帝王宮”相,成為了鳳凰市三大娛樂場所中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