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沒想太多,晚上再去找吳言問問好了。
“對了,岑書記,這次找你,又有點事……”他吞吞吐吐,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
“嗐,有啥事你就說唄,”岑廣圖一副大包大攬的樣子,“咱橫山區就是你孃家啊,有什麼好客氣的?”
“呃……是這麼回事,”陳太忠從手包裡摸出一個信封,臉上有點赧然的樣子,“這個……又有人往我辦公室門口……丟了幾張照片。”
幾張照片啊,岑廣圖漫不經心地點點頭……呃,不對,又是幾張照片?
想到上次舒城的事兒,岑廣圖騰地就站了起來,頭上不多的幾根頭髮也差不多快豎起來了,他穩定了一下心神,艱澀地嚥了一口唾沫,“呃,這個……”
他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上次是弄倒一個區委書記,這次……是輪到誰倒黴了?
“是政法委的管轄範圍,所以我先拿來,給你看看,”陳太忠看他這副樣子,覺得有點好笑,於是壓低了聲音,“我還沒跟別人說過呢……”
“政法委的範圍?”岑廣圖只覺得嘴裡發苦,一顆心也不住地砰砰亂跳,若是換個別人,他的反應還不會這麼大,可這個陳太忠,簡直就是瘟神附體。
他心裡很清楚,往昔的一件件一樁樁的事兒,只要跟陳太忠沾上邊,都會變得異常棘手——打市長的外甥、扳倒舒城、寧家巷打人、小章村引發群體事件……
這次又會有什麼天大的事情發生?岑廣圖硬著頭皮接過了信封,先走到辦公室門口左右探頭看看,隨即鎖死了房門,才坐回沙發,慢慢地抽出了照片。
照片上的人,他還真的認識,果然是政法委的管轄範圍,“這個……不是開發區的副所長,叫個張……張什麼的嗎?”
“……咦,旁邊這個躺在地上的人,是什麼人?”
陳太忠拿出的照片,正是他拍攝的那個小王警察蹲在地上檢驗光頭漢子脈搏的照片,照片上的張曉幻沒有蹲下身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