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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部分

,胡亂塞了點進去,不過縱然這樣,雷蕾還是被他後備箱裡半車廂琳琅滿目的盒子嚇了一跳,“呀,這麼多?”

“沒多少啊,都給你了,”陳太忠歪著腦袋想了一下,又蓋上了後備箱蓋子,“太多了,不好拿,這樣吧,開到馬路上找個車,你先把這些拿回家再去機場吧?”

一邊說著,他一邊開啟了車門,看著愣在那裡的雷蕾,招一招手,“上車啊……”

“我……有點奇怪啊,”雷蕾覺得嗓子眼有點幹,說不得咽口唾沫,齜著小虎牙衝他笑笑,“你拉這些東西來素波,是打算送誰的?”

“公關唄,反正現在都送你了,”陳太忠也笑笑,“呵呵,怎麼,嚇著了?我說了,衝著你的小虎牙,送你了……”

“那……你現在也沒事,幫我拉到家不就完了?”雷蕾看著他燦爛的笑容,一時間心裡暖洋洋地,宜喜宜嗔地看著他,“送佛送西天,你不知道啊?”

“好吧,上車,”陳太忠撇嘴笑笑,“不過,到時候你可是得跟著回來,素波的路我可是不熟……”

雷蕾的家就在天南日報社宿舍,她的父親是日報社的副書記,堪堪到點的主兒,家裡的佈置書香氣很濃,不過,陳太忠沒心欣賞這些,“為什麼要送到你孃家來?”

雷蕾的眼睛卻是留在一個小盒子上,去毛霜天啦,這人都帶了些什麼啊?聽到這話,才愕然地抬頭,臉上卻有點發紅了,“我一般就住在孃家地。”

原來,雷蕾跟她丈夫的感情,並不是很好,她的個性太獨立了,而她的丈夫成年在外,對家裡照顧很少,而且,據說跟駐京辦的另一個女職員關係曖昧。

只是,雙方家裡都是素波市有頭有面地人,離婚也不可能,現在四歲大的孩子兩家輪流看著,一週跟著爺爺奶奶,一週跟著姥姥姥爺。

“結婚挺早的啊,孩子都四歲了,”陳太忠一邊聽她嘮叨,一邊茫然地看著車外,“不行,回頭去機場得買一份地圖。”

“唉,”雷蕾聽到這話,也沒說什麼,只是黯然地嘆口氣……

在華苑酒店放下雷蕾,目送她打車離開,陳太忠拿出手機,琢磨一下,還是先給廖宏志打了一個電話,“廖局,現在有事沒有?我有點事想麻煩你一下。”

廖宏志已經接上了自己朋友,也得到了甯瑞遠的飛機再次晚點的訊息,現在正陪著老友在賓館聊天呢,聽到他地話,回答得很痛快,“嗯,等我把朋友安排好了,就去荊老家找你,行吧?”

陳太忠想來想去,眼下也沒啥地方可去,給小田打個電話,要他們等七點地時候去機場侯著,自己開著車,來到了荊以遠的家中荊濤上課去了,荊以遠地家中,只有他本人和他四十出頭的“少妻”在家,再有就是一個小保姆了。

這次,陳太忠可是遭罪了,老頭兒一見到他來,招呼保姆抱出了十來塊軟石板,“哈,小陳,快,多幫我寫兩個字,最好能把石板寫完……”

“……,”陳太忠登時無語,好半天才嘆口氣,“荊老,不帶這麼玩兒啊,你覺得像我這麼大的小年輕,能會幾個字?”

畢竟是八十歲的人了,荊以遠也沒因為他這麼唐突地說話而惱怒,笑眯眯地看著他,“那你告訴我,你手上還有多少藏品?我借來看看,總可以吧?”

“真沒有了,就是一個神秘老頭教我的,”陳太忠肯定不會說實話,眼見荊老這副虎視眈眈的樣子,他知道若不拒絕的話,字只會越寫越多。

“你不怕我去舉報你?”荊以遠臉一繃,一副翻臉無情的模樣,聲色俱厲,“你藏的是國家一級文物,你知道不知道?”

“哈哈,”陳太忠被他這樣子逗樂了,你都這麼老了,裝什麼黑社會啊?他越笑越覺得可笑,禁不住捂住了肚子,“哈哈……荊老,哈哈哈……”

荊以遠原本還繃著臉看他,只是,隨著他越笑越大聲,越笑越誇張,最後連眼淚都笑出來的時候,老頭憋不住也笑了,有點訕訕地咳嗽一聲,“嗯,我說得不夠嚴厲?”

“不是,”好半天,陳太忠才止住笑聲,他搖搖頭,“原來人們說的老小孩,還真有這麼一檔子道理啊。”

“唉,我知道你有顧忌,”荊以遠雖然埋頭練字練了大半輩子,可年紀在那裡擺著呢,當然知道陳某人是不想寫,至於說不想寫的原因……那就不好說了。

“不過,有些東西,你還是公之於眾比較好一點,”他嘗試換一種方法,“這樣,大家就都知道是你的東西,就不敢打你的主意了,你知道不知道三年前,文物局的劉曉東是為什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