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福利,難道錯了嗎?
當然,這件事肯定不僅僅是龐主任一個人知道,但是,他當時向其他三個副主任提出想法的時候,那三位也是預設了的,只是後來集資款借出了問題,那三位就不認賬了,紛紛一口咬定,沒有聽說過這事兒,於是,事情就搞得沸沸揚揚的了。
現在,經過龐主任的不懈努力,經歷了重重險阻,終於要回來了大部分的集資款,可是,另有別人想謀這個主任的位子,就陰謀策劃了對龐主任的陷害……嗯,即將陷害!
我靠,哥們兒終於遇到比我還操蛋的主兒了!陳太忠越發地覺得自己穿越穿得太過冤枉了,這龐忠澤的老婆,還真能睜著眼睛瞎掰啊。
甚至,有一度他聽得都忘記跟張梅碰杯了,見過操蛋的,沒見過這麼操蛋的,這是……龐忠澤想出來的藉口吧?
他不認為女人能操蛋到這一步,無恥……也是需要想象力的!
他這個猜測是正確的,不過,他的另一個猜測就錯了:張梅的酒量,比他估計的要高那麼一點點,雖然他已經很沒命地在灌了,可人家死活不倒!
這讓他有點鬱悶,因為張梅的話講完之後,又拽住他的手了,“太忠,這件事,你一定要幫幫我,你需要什麼,儘管說……”
這就是赤裸裸的暗示了,遺憾的是,某人的情商……嘖,還是不要提這個詞了,他用另一隻手又將酒倒滿了,“來,幹……好久沒喝這麼痛快了。”
張梅端起酒杯,沒命地跟他碰一下,卻是手一抖,好死不死的,一杯酒全灑在了陳太忠的褲檔中間。
第五百四十五章 不能太操
張梅原本的計劃,不是這樣的。
她本來想的是,等酒到酣處的時候,若是對方還是很有分寸,那她就將這杯酒灑在自己的羊毛衫上,佯怒要對方擦拭,如此一來,手眼之間,不愁那小子不上鉤,她對自己還是挺有信心的。
可惜的是,陳太忠非但是君子,簡直就是柳下惠重生、魯男子穿越,根本沒有湊向她的意思,她不得不多次側著身子去抓對方的手,如此一來,這酒怎麼能灑到她自己身上?
這不符合物理學原理。
灑不到自己身上,那張梅就只能往陳太忠身上灑了。
其實,她是想灑到陳太忠的大腿上的,誰想她多少是喝了點酒,又從來沒幹過這種事,業務不熟練還想表現得自然點,所以這杯酒就灑到了陳太忠的……褲檔中間。
這地方還真夠尷尬的,不過,酒壯熊人膽,一時間張梅也顧不得許多了,拎起桌邊的餐巾就擦抹了起來,“真不好意思啊,喝多了。”
這也是個技術活,一樣的,她還是沒幹過同時還得表現得自然,其間分寸,真的太難掌握了……
她擦抹兩下。就覺得陳某人褲檔中有不明異物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崛起著。一時間有點愣了:這麼大個兒?
酒能亂性,這話一點都不假,陳太忠對張梅是沒什麼想法,但他好歹是個男人,還是生理發育得異常健康的那種。被美**抓了手,視線所及又是兩團顫巍巍地豐碩,有點心猿意馬,那也是再正常不過地了。
然後,被人家小手在褲檔裡一揉,那原本就不怎麼安生的玩意兒,肯定就要當場發作了!
“哎呀。不能再喝了。”陳太忠站了起來,不著痕跡地側一下,以擋住自己那不雅的帳篷,同時屏氣凝神一下,才又徐徐發話,臉上卻是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不行了,我已經多了,再喝不能開車了。”
這一下。張梅總算明白了,眼前的年輕人,並不是對自己沒感覺,而是人家在剋制,不想逾越。一時間就有點疑惑了:他不是五毒來地嗎?
不過。陳太忠既然這麼說,要結賬了。她也不好說什麼,只是遺憾地望了一眼那三碗魚翅羹……動還沒動呢。
兩人穿起外套,走下樓,才發現,天上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雪來了,不過落到地上就已經化成了水,陳太忠歪歪嘴,“呃,這天氣,不出車禍才怪呢……老龐怕是要花很長時間在路上了。”
經過剛才灑酒的事情,他想到了,沒準這龐忠澤是藉機溜號,用美人計來逼得自己幫忙,不過看到漫天的雪花,他卻是又有點猶豫了:不會這麼巧吧?
張梅卻是被他這話說得有點赧然,自己的老公在公公家窩著呢,這個年輕人……似乎思想很單純?
“上車吧,”陳太忠開啟車門,衝她招招手,張梅想也沒想就坐到了副駕駛的位子上。
“呵呵,你家在哪兒?”陳太忠打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