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陳太忠苦笑一聲,低頭看看自己的胸前,無奈地攤攤手,“我說,襯衣都溼了……算了,這種小人物不值得計較,再撞到咱們手裡,那再收拾也不遲。”
吳言只當他體會到了自己難做,不放心自己隨便出手,一時間鼻頭又有些發紅了,“太忠……”
“好了,這個問題不說了,再說我真把你丟街上去,”陳太忠實在不想提這點糗事了,當然,他也不想再看見吳言流淚,“晚上吃飯了沒有?”
“沒呢,”吳言低下頭,低聲回答一句,“本來是想給你做點菜的,可是接了趙學文的電話,我……我把鍋給砸了……”
“真是……唉,我都不希的說你了,”陳太忠又好氣又好笑地看她一眼,“等著啊,我出去給你弄點酒菜回來。”
“算了,這麼晚了,家裡隨便做點好了,有熟肉呢,就是沒酒了,”吳言站起身子來,“炒個個雞蛋燜點米飯,再切點熟肉,湊乎一頓吧?”
“我的女人,怎麼能湊乎?”陳太忠站起身子,穿上皮衣,就在吳言的眼皮子底下,活生生地穿牆走了。
吳言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她使勁兒揉揉眼睛,又走到門口地牆邊,仔細地摩挲了半天,終於苦笑一聲,搖搖頭,走進臥室照照鏡子,卻馬上放下了所有的想法,趕緊開始補妝了。
很久之後,裘之喜才發現自己這個小動作,似乎沒有達到什麼目的,不過那時候,他已經知道了陳太忠的不好惹,倒也不敢再多事了。
不多事,可是他心裡這個氣不順,少不得就要找個途徑發洩一下,是的,連裘部長本人都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器量不是很大,不想方設法地報復一下,沒準會憋出病來。
事實上,在這件事裡,他最痛恨的,還是楊新剛和白潔夫婦,原本我只是知道你的老婆漂亮而已,是你再三再四地纏著我,才釋放出我心裡的魔鬼的,不是嗎?
當然,僅僅是釋放出魔鬼,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