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自己家呢,問題是,你這個外人回來了啊,陳太忠無奈地撇一撇嘴,“算了,不打擾項經理休息了,我走了。”
“陳主任,別啊,我跟您還沒說完呢,”林瑩站起身就追了出去了,項一然看著兩個離開的身影,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過了好久,他才伸手rou一rou雙眼,長長地打個哈欠,含含糊糊地吩咐一句,“鄧姐,給我熬一鍋蝦仁米粥……兩點以前不要叫我。”
林家小公主追出去,那肯定是羊入虎口了,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兩條白生生的人影已經在素波軍分割槽招待所裡滾做了一團——昨天已經去過港灣了,今天再去不合適。
“大色狼,該起床吃飯了,”兩個小時之後,一個慵懶的女人打破了房間的寂靜,“你泡妞居然來軍分割槽……真是狡猾啊。”
是你硬要追出來的,好不好?陳太忠笑一笑也不說話,林瑩帶給他的感覺,跟其他女人不是特別一樣,起碼這樣的痴纏在別人身上感受不到。
原本他是一個無牽無掛不被羈絆的xìng子,可是這一番紅塵歷練下來,他居然隱隱有點喜歡被人依靠的感覺了——當然,只是適度的依靠,太纏人的話,還是有點煩。
“嗯,去嘗一嘗部隊的伙食吧,”他開始起床穿衣,吃掉林家小公主,肯定也要付出點代價,不過既然藍家有偃旗息鼓的意思,那麼他們想為難海chao集團,大約也就是從資金方面下手,卡一卡脖子,想要吞併卻沒那麼容易。
而對他來說,錢能解決的問題,那就不是問題。
兩人在房間裡很是廝纏了一陣,出來的時候,正好趕上飯點兒,招待所張所長見他倆出來,趕緊安排包間——對陳某人身邊不同的女伴,他真的太習以為常了。
不知道為什麼,這頓飯陳太忠吃得有點心不在焉,張所長只當他記恨著自己幫糧食廳的李強關說呢,說不得笑著解釋兩句,大意就是說我跟那人也就是一般關係——再鐵還能鐵過咱們哥們兒?
部隊裡吃飯確實特別快,三人在十二點四十出來的時候,食堂大廳裡就沒幾個人了,走出食堂來到奧迪車前,陳太忠才待抬手開啟車門,手卻是僵在了空中,汽車鑰匙墜兒在他手上一晃一晃的,“我知道了……”
“嗯?”林瑩訝異地看他一眼,礙著張所長在場,卻也不好開口,直到汽車駛出軍分割槽之後,她才輕聲問一句,“你知道什麼了?”
“知道這個……呵呵,”陳太忠乾笑一聲,不肯回答她的問題,事實上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在部隊的食堂裡走一遭,他多少感受到了一點肅殺的氣氛,然後就猛地想起,昨天晚上那隱隱的殺氣也帶有點這種味道。
部隊上的高手?他心裡已經做出了判斷,不過顯然,林家不會動用這種人來盯梢,而且從那人的氣息可以感受得到,人家要乾的,不僅僅是盯梢。
海chao集團會僱傭這種高手,來刺殺一個幹部嗎,別逗了,這怎麼可能——能幹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的,只有藍家。
當然,這些情況他自己心裡清楚就行了,沒必要說出來,所以,將林瑩送回海chao大廈之後,他就開著車東晃西晃細細感受,務求在最短時間內,找出這個人來。
陳某人喜歡主動出擊,不喜歡被動迎戰,尤其不喜歡有人在暗地裡盯著自己的感覺。
不過非常遺憾的是,他轉悠了整整一個下午,都沒有再次感受到那股氣息,其間他還開啟天眼四下1uan看,各種**看到了不少,卻是偏偏看不到自己想找的東西。
藍家派來的人,水平太差了一點吧,連我的車都盯不住?這事兒可不能這麼算了!他才待狠繼續找的時候,猛地反應過來一個事實:這裡可是天南,是黃家的大本營,藍家人可以偷偷潛入,但是想借助地方的勢力搞風搞雨,也是不可能的。
那麼,這人盯不住我,也是正常了,陳太忠終於想通了,心說那就只有等到週一的時候,那傢伙總該知道去省委門口等著吧?
等他回到家中,才愕然地現,凱瑟琳、伊麗莎白、馬小雅和田甜正坐在家裡打麻將——那自動麻將桌一看就是新買的,看著兩個金碧眼的女人嘴裡唸叨著“么jī”“六筒”啥的,感覺還真是……有那麼點怪異。
不過,圍觀的人,比打牌的人還多,陳太忠細細數一數,心說今天要是把林瑩或者吳言叫過來,這就夠開三桌麻將了。
“做飯啦做飯啦,”他招呼張馨和任嬌一聲,劉望男撇開她們走了過來,“我問了一下,拍煤礦要當場現金支付,小寧下週能給我籌到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