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忠就很歡迎對方插一腳,而以許純良的脾氣,要是找不到太忠這種搭子。哪怕他知道拍下煤礦會很賺錢,也不會有心思去拍一骨子裡,他是個討厭麻煩的人。
兩兄弟一拍即合”當天晚上科委幾個領導濟濟一堂,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場。等他回到橫山區宿舍的時候。就是晚上九點半了。
吳言對陳太忠的動向,一般都比較瞭解。更別說這次拍賣煤礦的響動很大,所以陳太忠的臥室燈一開,她就推開衣櫥走了過來,“你喝了多少啊。酒氣這麼大?”
小白對劉望男出面拍煤礦。心裡有些不爽,有些客觀存在她可以無視,但是送到她眼皮子底下,那很容易影響心情沒錯,劉大堂是沒出面,可是架不住這年頭明眼人太多。
陳太忠倒是沒想到,她的醋勁兒這麼大。眼珠兒一轉,就用下午得到的知識解釋了此事的重要性。“……我現啊,才些人算計的功底太強了。這要是去下圍棋,哪裡輪得到李昌搞得瑟?”
“倒是好算計”,吳言最喜歡聽的,就是這種涉及高層的內幕訊息,於是注意力登時轉移,不過她對他的評價倒不是很認可,“其實還是一個資訊量的問題,我能到了那個位置的話,會做出同樣的決定。”
“關鍵是陸海人都被裝進來了”,陳太忠不這麼認為,他搖一搖頭,事實上今天許純良的分析。對他的觸動還是很大的,一層層的面紗揭開之後,真相竟然是如此地荒誕,而同時又是如此地合情合理。
這個真相的背後,還會再有更真的真相嗎?他禁不住要生出如此的疑惑。嗯他陳某人也不是個妄自菲薄的主兒。可是在這種妖孽級別的算計面前。也要生出點自慚不如的念光“這個很正常吧,他們只是政策的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