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較有把握的,“這傢伙很厲害,力氣再大一點,我肋骨非骨折不可。”
“厲害?他能厲害過槍子兒去?”趙晨冷哼一聲,旋即微微一笑,“好了,既然來了,就玩上幾天再走,好像不辦事,咱就不能來玩似的
他的話是這麼說的,不過那倆件當可是心裡有數,趙總笑的時候比怒更可怕,說不得悄悄地交換一個眼神:看來老闆這是一定要弄掉陳太忠了。
趙晨在京城的衙內圈子裡聲名赫赫,相厚的也有那麼幾個,幾個電話打出去,很快就找到了幾個法籍華人做導遊,吃喝玩什麼的,那就不用說了。
第一天就這麼湊活將就著過擊了,第二天趙晨等幾人又是四處閒逛,到了晚上的時候,本地的華人居然給他們找了幾個金碧眼的模特來共度良宵雖然只是三流的小模特,可這好歹也是巴黎模特不是?
趙晨此人,並不是特別好女色,不過有聲、白給,他也不可能不要一畢竟還是個男人不是?說不得摟著兩個順眼的嗨皮去了。
睡到半夜的時候,他猛地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睜眼一看,果然,客房裡燈火通明,直晃得人眼暈,一個人靠坐在電視櫃上,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不是別人,正是陳太忠。
“就算想死,你也不用這麼上杆子吧?”趙晨登時就惱了,他手邊有幾個酒瓶子,而他入住的地方,又是大名鼎鼎的麗茲酒店,以這裡的安保措施,他不需要把酒瓶子打碎,抓著瓶頸部分扎向陳太忠,他只需要把酒瓶子砸向玻璃,對面這傢伙就要吃不了兜著走。
“你這傢伙,就只配做一條瘋狗”陳太忠笑著搖搖頭,“今天我時間寶貴,也不跟你說那麼多,你就告訴我,黃漢祥讓你帶什麼話給我
說句良心話,原本他昨天就可以動手的,但是話癆荀說了,是老黃讓姓趙的找自己的,那麼不管怎麼說,他還是要給黃二伯一個面子的。
陳太忠眼裡沒領導,這是大家公認的,但若是當天採取報復行動的話,真的不好,不但愧對領導也容易讓自己陷入被動,所以,他就等了一天,看黃二伯有電話來沒有。
不成想,他是個狂的,趙晨也不弱,兩人都不聯絡黃漢祥,哪裡還會有來自於黃家的電話?於是,陳主任終於漏夜出動。
說句良心話,陳太忠對人的態度,還是分了三六九等的,像對上穆曉牧,他就願意多給對方兩次機會,因為小穆同學是受了臨時的打擊,一時半會兒的,難免會有這樣那樣的衝動,只要能悔改,那就不統
尤其是他認識穆曉牧也是在異國他鄉。大家都知道,陳某人是比較講究小集體主義的,在國內的話,遇到的都是中國人,也不便於區別對待,但是在國外,他就願意多給對方那麼兩三次機會,他鄉遇故知嘛。
但是對上趙晨這種人,他真沒有客氣的打算,那廝在國內就挺狂的了,出來之後再狂成什麼樣也無須考慮狂任你狂,清風拂止崗;他橫由他橫,哥們送便當。說白了,就是趙晨這個“瘋狗”的名頭,促使他做出這樣的決定,擱給別人說,那是瘋狗咱讓一讓吧,擱甘…雙忠想,反正是瘋狗了。咱一棒子搞定算所以,等不到黃漢祥的電話,他終於出動了,不過趙晨哪裡知道這些名堂,只當是這廝扛不住某些壓力了,於是冷笑一聲,“想要知道是什麼話嗎?那你換個態度吧
“哥們兒天生就是這態度”。陳太忠微微一笑,不見作勢身子就已經晃到了他面前,抬手就是一個大耳光,“換這種態度?”
“啪”地一聲脆響,趙晨臉上就是一紅,不過他略略一錯愕之後,就一聲冷笑,眼中的血絲越地濃密了,“陳太忠,你有種”真的有種。”
“都跟你說了,陳太忠三個字不是你叫的”。陳某人微微一笑,抬手又是兩記清脆的耳光,“我有種沒種。你說了不算啊。”
趙晨默然不語,眼下這種態勢,他說什麼也是白搭了,人家都摸進他的房間了,報警嗎?那還真不夠丟人的。
他不說話是叮,明智的選擇,但是陳太忠不幹了啊,說不得走上前又踹他兩腳,“我說,我跟你說話呢,你一聲不吭,這是個什麼態度?。
“有種的,你就殺了我”趙晨苦笑一聲,生生死死的他見得多了,他手上的人命也不是一條兩條了,人活這一輩子,爭的可不就是這麼一口氣嗎?
“你是被十九區那些黑人殺了的,跟我不相關”陳太忠微微一笑,看起來非常自然的模樣,然而他這話聽到趙總耳朵裡,那真是要多震撼有多震撼了,“十九區的黑人?”
“嗯,他們還有姦屍的愛好,當然。只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