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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7部分

而他再想一想,這麼強大的戰力,浪費在這種小事上真是太可惜了,於是微微一笑,他不過是拿個指揮棒一聽不聽的,還不是在咱們身上?

陳太忠也知道,曹福泉插手未必是壞事,但是心裡總覺得不自在,文明辦確實很需要辦公廳的支援,但是這沒婆婆的日子過慣了,眼下發展得還不錯,那麼,為什麼要多個婆婆出來,還是很不講理的這種?

今天他回家,就晚了一點,先是去防暴三大隊一趟,證明奚望確實未經允許,就製作了省委文明辦的標牌,這種事情他其實無須親來的,但是奚望被打得挺慘——關鍵是《都市晨報》的記看來了,其他人來,未必鎮得住場子。

這個地北省的都市晨報的性質,介於《新華北報》和《天南商報》之間,也是社會性報紙,特別愛曝光,上次陳太忠在馬坡村的綠柳小區打人,就是被他們捅出來的。

但是他們曝光的力度有限,立場也不是特別偏頗,影響只限於周邊幾省,所以重視他們的不多,但是別人去了也未必管用,所以陳某人親自走一趟。

說白了,是奚望受的傷比較重,這個重傷不是在現場造成的,而是他被抓進去之後,媒體給三大隊造成了一定的困惑,這貨還不覺得是自己錯了,而防暴隊員們整天工作壓力挺大,情緒也需要找一個宣洩的出口,所以……就被教育了。

處理完這件事,他還得去參加市反貪局高局長老爸的七十大壽,陳太忠跟老高不是很熟,可這是許純良的朋友,他也透過老高辦過事情。

天南的慣例,祝壽主要是在中午,事實上昨天中午也辦過了,但是高局長的很多朋友中午不方便出來吃飯,而今天是週末,正好補辦兩桌,也就是官場裡處得不錯的弟兄朋友們坐一坐,圖個樂呵,為此,他包了一個檔次尚可的小酒店。

就連許純良都很給面子地來了,陳太忠自然也要來,不過由於有事情耽擱,他來得還是晚了點,過來的時候,大家已經開動。

他一進門,許純良就站起來衝他招手,“太忠,來這兒。”

這一桌在角落裡,是今天級別最高的一桌,陳太忠走過去之後,發現除了許純良和高局長,他只看著上首位那位面熟,其他人都不認識。

“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他走過去捻個位子坐下,十人桌只坐了七個人,有的是位子,一邊說,他一邊笑吟吟地點點頭。

擱給別人說這句話,難免有攀附的嫌疑,隨便一個人過來,就跟上首的說我見過你,不過陳太忠真有這個印象,所以也就不怕說,“好像是毗奧申委的?”

“哎呀太忠好眼神”許純良率先鼓掌,周圍一幫人也跟著起鬨,敢情這位還真是北京奧申委的,過年忙得就沒有回來一一外國人不過春節啊。

這次回來了,就被高局長拉來了,雖然只是個小小的副司長,但是人家來自國務院,許純良也得給人家個面子,讓其坐首席。2992眾皆不滿(下)

對陳太忠來說,奧申委也就是那麼回事,所以普通一陣寒暄過後,大家接著喝酒,然後高局長的老父親出來敬酒,大家又陪著喝兩盅,不過敬這一桌的時候,看得出來,老高也是心懷敬意,一個勁兒地感謝各位領導的光顧了。

陳太忠來,是應個景兒,呆了半小時就站起身告辭,擱給外人看,他和高局長是平級,雖然高局長還是手握反貪局的大印的實權人物。

但是高局長心裡最清楚,陳太忠是個什麼樣的主兒,所以他非常客氣地將此人送到了門口,當然,陳主任也再三地表示,自己有事,早走一步實在不好意思一一花花轎子人抬人嘛。

有意思的是,他一走,許純良也跟著走了,坐的還是他的車,這個現象讓主家略略有點尷尬灬不過那二位都是少年得志,別人想說,也說不了什麼。

倒是在送純良回家的路上,陳太忠發話了,“好不容易抱個魯班獎回去,不好好地宣傳一下就回來?”

“有屁的宣傳頭”難得地,許純良這種主兒都口出髒話,他不以為然地哼一聲,“這不是拼能力,是拼關係呢,勝之不武……虧得殷放還把它當今寶,他願意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我是受不了,就回素波來啦。”

“形式上的東西,你何必這麼在意呢?”陳太忠不以為然地笑一蕪

然而,說人易說己難,陳太忠回了家之後,也是忍不住要在意一下形式上的東西,“小寧你們在啊,怎麼雷蕾不在呢?”

“雷說了,她昨天偷吃丶心懷愧疚,今天沒臉見大家了”張馨笑眯眯地回答,昨天她和丁小寧等人都有應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