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真的太多了。
然而日報社,又不是人人都能進去和出來的,尤其這些撿破爛的平板車,真要能進進出出,那也有礙觀瞻不是?
而勞動服囘務公囘司毗鄰日報社,所以這就是一個不怎麼引人注目的通道,反正有資格進日報社拉廢品的,也就那麼幾個人,久而久之,大家心裡也就有數了。
時下的看,收破爛是個很卑微的工作,但是能搭上這個活兒的,也會有自己的關係——報社的垃囘圾堆,內容豐富得很,大多數職工又不在乎丟棄的那幾個錢,如果由一家人收的話,三年內造就一個百萬富翁家庭,那不是夢想。
當然,在適當的時候,服囘務公囘司的人能卡這些人一下——畢竟是經過他們的地盤了,而報社真的丟囘了當天的報紙,也是要找他們麻煩的。
這就是保安隊長敢攔他們一下的緣故,檢囘查——我能檢囘查你拉走了什麼。
李雲彤把事情因果講得很清楚,但是陳太忠還是有點不摸頭腦,“李主囘任,你是想說,這些廢品,都是於天南日報社裡面?”
“嗯,都是於那裡,”李雲彤點點頭,傻大姐思維比較單純,但是跟陳主囘任這強囘勢領囘導幹了這麼久,她也有了自己的威嚴,她很肯定地回答,“他們不敢在這裡亂搞。”
徐國際在一邊聽得也很明白,這李主囘任顯然是陳主囘任的人馬,不過,他還是有點不能釋懷,於是拍一下手上的照片,“但是我們市……劉市長的照片,不該出現在這裡。”
“這個我真的無囘能為力了,”李雲彤淡淡地一笑,她欲言又止半天,終於問一句,“徐主囘任你有沒有想過,日報社的記者……是歸省裡管的?”
這話實在太誅心了,也就是傻大姐說得出口,徐國際登時語塞,一直以來,他認為市長市委書囘記之類的,那就是體囘制裡的核心,應該�